在官儿是升了,但接下来的事会肯定会让我忙得团团转,而且多半不能像现在这样把婉儿带在身边……”
一念至此,6仁的目光飘向了跪坐在一旁的婉儿,忍不住伸臂把婉儿揽入了怀中。忽然间6仁想起了某部电影中的搞笑桥段,仰大笑道:“我决定了!从现在起,我要当一个风流好色的好人!”
车厢外的侍卫再也强忍不住,终于哈哈的笑出了声来。而在车厢内,婉儿还来不及捂嘴莞尔,樱唇便已经被堵上了。而堵住婉儿樱唇的,是6仁的那张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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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鄄城府衙。
“荀公,6仁有礼了!”
荀彧正在就着香茗检看竹简,见6仁来向他报到便放下了竹简笑道:“义浩来了!坐吧。”
6仁在一旁的席位中坐下,环视了一下四周之后道:“看起来好像荀公此刻并不怎么忙碌嘛。”
荀彧笑道:“现在已是十一月中的冬季,秋粮入库时的忙碌早已过去。若现在是政务繁忙之时,我又怎么会让你在府中休养数日呢?”
6仁也笑了笑道:“荀公,只怕我们在此也清闲不了多久吧?”
浩有何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6仁伸手入怀,摸出了一份羊皮图纸递给荀彧道:“初冬十月时曹公回鄄城调粮调衣,现在又往赴雍丘,相信破雍丘不过是指日之事,这个我们可以暂且不论。到是十月中长安有赦使至此,拜曹公为衮州牧。朝庭之意难道荀公心中无数吗?”
荀彧的眉头微微一紧:“义浩你又意下如何?”
6仁道:“若我所料不差二人危则同心,安则相图。想王司徒已死多时,吕布又被他们逐至关东,关西已无二人之患。这么长的时间下来,他们两个之间也该出些事了。而此二人相争之日,便是圣上脱身之时。只是圣上纵然能脱得一时,若无诸候举兵护驾,终究会再次落入魔掌。圣上命赦使来此拜曹公为衮州牧,实意应当是欲令曹公兴师勤王。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可以明告众人的时候罢了。”
荀彧微微一惊,上下打晾了6仁一阵才道:“6义浩啊6义浩,以前我就常听奉孝说你有过人的见地之处,只不过从未亲眼见到,还犹未信之……老实说,你6义浩的放浪之举尚在奉孝之上,我与你的面会又不是很多,对你自然也不甚甚解。先前你屯田理民之事已让我对你有所改观,今日你一来府衙就向我说出这番话……看来奉孝所言不差啊!”
6仁干笑着抓了抓头皮,心说我这是知道后面事情的展呢。而且之前我是在屯田,在大走势上是影响不到的,现在说出这话当然准啦!
荀彧这会儿展开了6仁递过来的羊皮图纸细看,一看之下荀彧便好奇的问道:“这应该是濮阳周边的地图吧?义浩你将此图交给我却是何意?”
6仁笑道:“雍丘的张一破,曹公就应该举兵西迎圣上回还东都,只是东都残破,方圆千里几无人烟,绝非圣上可安居之所,而且粮草转运艰辛,有太多的不便之处。依6仁愚见,最好是请圣上移驾许昌。许昌地近鲁阳,地郭宫室与钱粮民物足可备用……说是这么说,曹公举兵西进要粮草,迁都许昌要粮草,兴建宫殿、修筑城郭要粮草,还有……反正要用钱粮之处太多太多。荀公,我虽然没有真正接触过府衙政务,但之前也曾帮荀公较点过帐目。荀公,你认为这许许多多要花费钱粮的事情一压过来,单以眼下这战火初过的衮州岁入能支撑得住吗?”
荀彧忽然向6仁阴阴险险的一笑:“不是虑及于此,我又怎么会急着把你调入府衙助我呢?”
我刚才没说行不行?”6仁突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荀彧细看了一会儿6仁递过来的图纸又递还给6仁道:“先前你求取典农校尉一职时也是先给主公看过鄄、范之地的地图,现在你把濮阳的地图交给我看,你该不会是想整个濮阳一地进行屯田积粮吧?”
6仁道:“若非如此只怕到时承受不起……当然征调整个濮阳的百姓一齐屯田是不太实际的事,不过濮阳方遭吕布兵难,流离失所者极多,若是下一道慕民屯田的榜文,谷种、农具、耕牛由官府借给,并许以秋收之时应慕屯田之民可与官家五五分成,相信能慕集来足够的百姓。同时我再把试屯时的种稻之法传教下去…么算吧,我这次试屯所获是一千五百顷收粮六万五千斛,交纳府库三万斛。如果变成一万五千倾,那能入库的就以二十万斛计。而二十万斛粮米可……”
荀彧笑而摆手道:“不必说了,彧心中有数个你拿着吧!”
一个小盒子推到6仁的面前,6仁楞而问道:“这是什么?”
荀彧面色一正:“此为濮阳令印绶!6仁接印!”
“!!”
“濮阳春耕农事,6仁为令大可便宜从事,无需事事上禀。若于兴农桑之时有何难阻之处,你大可寻濮阳太守相助于你。”
哎荀公,濮阳太守是谁啊?”
荀彧呵呵笑道:“放心!不会再给你的种稻之法添乱子的……濮阳太守,正是夏候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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