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靠!张飞的力气还真不是吹的!我动用到了三倍半居然还有些顶不顺他!好,五倍!”
五倍强化状态下,张飞还真有些吃不消了。6仁把张飞端起的酒盆一点一点的,硬生生的推回了张飞的嘴边,话也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三将军,6仁量浅,这酒你还是自己喝吧……”
张飞的黑脸已经变成了红脸,仍然死憋着这口气与6仁硬顶,想把酒盆给顶回去。而就在这无声的较量中,6仁与感觉到张飞臂上的气力又大了几分,心中也暗暗吃惊。原来张飞一开始并没有出全力,当然说不定也可能是这会儿酒醒了力气恢复了。
无声的角力还在继续,而宴会场里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呀的望着正在角力的二人。张飞的力气如何许多人都心里清楚,但怎么也没想到瘦弱的6仁竟然能和张飞拼成平手,一时间所有人望向6仁的眼光也多多少少的变了一些。
正在僵持不下,6仁都准备再加大两倍制服张飞的功夫,殿门处传来了刘备的怒喝声:“翼德,还不住手!”
这一声怒喝使张飞臂上的劲力一松,6仁也跟着收回了力道。只是二人几乎同时的这一收力,那装满了酒的菜盆就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脚步声急响,刘备抢到了6仁的面前,张飞也被关羽拉去了一边。6仁松了口气,连强化剂用了多少也没看便取消状态,而面前的刘备已经一揖到底:“6先生,劣弟酒醉无礼,还望6先生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备代劣弟向6先生赔礼了!”
6仁收拾了一下心情赶紧还礼,心说你这刘大耳来得还真及时,再晚一点我非把张飞扔出院去不可,不过那样的话就只怕真的是要我杀出徐州了。各自礼毕,6仁因为心情还是有些不太好,便毫不客气的问道:“刘公方才离席去了何处?”
刘备道:“6先生勿怪!适才子龙执意要离席回营,好收拾行囊回转公孙伯圭兄长处,备与云长前去相送一番,只是不想才走开这片刻,劣弟翼德便酒后闹事险些伤到6先生。6先生,备斗胆再请勿怪,万望6先生海涵!”
一时间大殿中说情之声四起:“是啊是啊,酒喝多了总会有点失态之举嘛!6先生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看在老夫薄面,6先生就不必再生气了。来人啊,去另备一席于6先生压惊!”连陶谦都站出来了。
6仁扫了这些人一眼,心里面生出了几分鄙夷之情。反正事情现在也闹成了这样,6仁也不怕破罐子破摔,振声道:“不必了。各位也不必担心,曹操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无关痛痒的人在席间失了态便回军再攻徐州,因为我不过是曹操的一枚弃子而已。我本是个流浪四方的人,流浪到徐州见这里尚算安宁便在城外小村定居,平日里以樵采为生,后得蒙糜别驾赏识才招为客卿。曹操兵临城下之时,我在小村中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留得一命,现在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骨,并不是如你们所想的那样是曹操早先就派来徐州的细作。现在暂充信使,我本意也是想重新在徐州定居,但是现在看来这徐州已经容不下我了。请各位好自为之,善待百姓,6仁……告辞!”
说完这些,6仁用力的拱了拱手,转身大步出殿。一边走6仁心中一边在想:“哼,老子也有很帅的时候!不过耍帅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我的强化剂量……算了,先去小村看看,回头再想想去哪里安身的好。”
“6先生且慢!”刘备快步追了出来,一伸手挽住了6仁的手腕殷切的道:“若6先生方才所言属实,那现在6先生岂不是无处可去?不如还是在徐州住下吧。”
6仁轻轻甩开刘备的手,再借这个机会仔细的打晾了刘备数眼,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这徐州我是真的呆不下去了。所谓无处可去……天大地大,只要有心哪里都是安身之所。刘公,在下告辞!”
甩下刘备,6仁大步挺胸的走出陶谦府坻,渐渐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在陶府的门前,刘备轻轻的自捋轻须,不住的在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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