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dna鉴定,确认了死者的确是李韩庆后,医院里,几人之间的氛围悲痛到了极点,这之间的来龙去脉也已经查清楚了。
因为李韩庆临时接了个电话,说是明天会谈所用的报表出了问题,所以他才会驱车赶往公司。而在去公司的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
金民河很快赶到了医院,他站在李凡中的面前,面色十分愧疚,“抱歉,董事长。让人打电话的时候,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李凡中看着对方一脸诚挚的歉意,疲惫的闭着眼摆了摆手,“不怪你,这种事,谁也控制不了!”
众人不再管他,金民河于是微微鞠了一躬退到了一边。
只有李载京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冷冽如冰的眼神很容易便让金民河将视线转向了他,还在众人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冲他暗暗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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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这么尘埃落定了,该过的日子还得过。
只有李载京却一直窝在房间里,眉间的阴郁越加浓厚,甚至是有些沉默寡言起来。
众人除了感概对方跟李韩庆的情谊太深之外,也拿他没有别的办法。
李辉京一直找办法想要开解他,正好,千颂伊在这个时候找了上来。
虽然不太愿意两人单独相处,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李辉京便将千颂伊带到了李载京的房间。
李载京正背对着房门,他穿着简单的黑色长毛衣,搭配浅灰休闲长裤。
此时正一手搭在屈起的一条腿的膝盖上,另一条腿伸直,静静的坐在玻璃窗前,
背影看起来莫名的让人悲伤。
“载京哥?”千颂伊缓缓走近,站到对方的身边轻声唤道。
李载京没有理会,依旧只是静静的看着玻璃窗外。
她蹲下身,看着李载京的侧脸,低低的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哥不伤心。因为,我现在也很伤心。那天晚上……我回去后,爸爸就不见了……他不要我们了。”
说着说着,千颂伊声音有些停顿,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直没有动静的李载京终于动了,他摸了摸千颂伊的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果然,只有看我哭,哥才会理我!”千颂伊抽了抽鼻子,一手抹去眼泪,忍住哭意望着李载京,“哥总是对我说‘没事的,有哥在’。现在,我也想要对哥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还有我在。”
李载京看着她的目光闪了闪。
“所以,哥,不要再颓废下去了。”
……
晚上,送走千颂伊后,李载京洗了个澡,上了床却没有立即睡下。他半靠在床头,黑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就在他将手摸向了床头柜上的烟盒时,一道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有内心荒芜的人,想要一种精神寄托,才会以烟来纾解压力。”突然响起的声音,带着些微冷淡的质感,理性而毫无感情波动,就像是完美的人形解读机在陈述着事实。
李载京的手一顿,看向了突然出现在玻璃窗边的人,面色有一瞬间的错愕,“你是谁?”
床头灯光太过昏暗,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依稀只能看到清瘦挺拔的身形。
李载京看了看锁紧的门跟窗户,再看向对面的人,顿了顿,皱了皱眉迟疑的道:“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是……地狱使者?……是我要死了?”
来人沉默了良久,才道:“死是不能解决一切的。”
“是么?……如果,你最亲近的人突然离开了,你会怎么办?”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是离开了谁,就会活不下去。世界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经历在着生离死别,但是,大家不依旧好好的吗?”这么无情的分析透彻的让任何人都能够冷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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