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连个屁都没敢放。
拿钱不办事,在道义上就输给陈家几分,现在,谁还好意思开口?
庄炎深知,这回可算是栽到坑里了,实在是有点没办法向陈家解释,但,他也没办法啊。
那个背景实力极其恐怖的年轻人,尽管只是坐在他身边,喝茶聊天,侃侃而谈。
可他庄炎,就是生不出半点忤逆反抗的想法。
他不想得罪陈家。
可,他更怕死!
“庄先生,怎么不说话,难道不打算认真给我解释下,今天到底为什么不助我陈家?”
陈立川凑上来,语气森冷得询问道。
庄炎神色尴尬,“我,我不敢。”
“庄先生说笑了,有什么话不敢对我说的,您但说无妨,我陈立川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
很显然,这位久居上位的陈家二把手,完完全全理解错了庄炎话中的意思。
庄炎连忙纠正道,“不,我并非不敢和你对话,我是说,我不敢冒犯那位。”
“什么?你这叫什么话,难道我陈家,还比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无名之辈?!”
陈立川火冒三丈,对庄炎此刻的窝囊态度,十分冒火。
难道不敢得罪那个年轻男子,就敢得罪他陈家了?!
“一个故弄玄虚,满嘴胡言乱语的跳梁小丑,就将滨海鼎鼎大名的庄爷,吓成这个样子?”
陈立和起身,呵呵冷笑,“庄炎啊庄炎,看来你也是徒有其名啊?”
庄炎作为本土颇有影响力的富商之一。
论起财富势力,足可以和陈家掰掰手腕。
不说分庭抗礼,也至少可以平起平坐。
庄炎实在没有必要因为区区两千万的礼金,就在这里被陈家当成孙子教训。
大不了钱一分不少,全部退你,一点没必要,让人在这里指着鼻子骂。
“韩老三,我劝你省省,别把我庄炎,当作你的下人一般,想怎么呵斥就怎么呵斥。”
庄炎抬起头,有些动怒道,
“虽然那个人,我庄炎就算拼尽全力也惹不起,但不代表,你陈家就可以对我蹬鼻子上脸。”
“毕竟你们陈家,在他的面前,也只是犹如蝼蚁一般,掸指可灭!”
“你吓唬我?”
陈立和哈哈大笑,满不在乎,“庄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就凭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小子,有什么能耐,敢与我陈家抗衡?”
“不客气的说,在滨海,就没有我陈家,踩不死的人,还掸指可灭?简直痴人说梦。”
陈立和抚掌大笑,趾气高扬。
陈立川站在自己兄弟身旁,高高扬起头颅,气势凌人。
作为陈家子嗣,就该有这种睥睨众生,天下独尊的气魄。
庄炎暗自发笑,陈家人今天满嘴大话喷出的唾沫星子,来日必将化作眼角流下的仓皇的泪!
同时,他又在心里叹息,原来,天底下自视过高,一叶障目的井底之蛙,也不止他庄炎一人。
“打扰,三爷,有紧急情况要汇报。”
谈话正值僵局,隶属于韩家的一名黑衣助理,突然火急火燎的进场,面色焦急。
庄炎侧目,心想应该跟沈千秋有关。
然而,急火攻心的陈立和,连连摆手,没好气道,
“一边去,什么狗屁要紧事,有老子现在忙的事重要?”
言罢,他继续咄咄逼人的盯向庄炎,很显然,今天不问出个所以然,誓不罢休。
但陈立川这个时候,却跨前两步,绵里藏针道,
“虽说人上了年纪,一定阅历下,的确有识人之能,但也不免有时候老眼昏花,看走了眼。”
“虽然庄爷执意认为那个小崽子是个连我陈家都啃不下的硬茬子,但我们也大可不必争论不休,家侄兆龙,已经亲率我韩家精锐人手,前去查勘那小子的真实身份了,算算时间,想必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回来。”
“到时候,是龙是虫,一问便知。”
他刻意加重了‘是龙是虫’这四个字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