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把李明德给朕找来。”
王公公立即领命去了。
李明德从北汉回来有几天了,赵鹏也没多停留,日夜兼程的赶回来了,不过他还没到京都,但,不远了,很快便能到达。
赵鹏见到李明德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这事情李明德必须给赵鹏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明德一天都在想怎么同赵鹏说清楚这些事情,然而他找不到理由,坐在班房里,格外难受,看了看周围的人,这花丞相很认真,在看公文。
李明德神不守舍的,正想找个理由开溜,这王公公便来了,说是皇帝召见。
一路上王公公细细的同李明德说明缘由。
自从见识过李明德实力,这王公公已经是李明德人了,算是他在宫中的耳目了,这对于李明德来说是好事。
李明德从王公公嘴里知道了徐夫人来告状的事,他心里便有底了,他就知道徐家人迟早会闹出事来,不过没关系,他又不怕。
同王公公闲聊了片刻,不知不觉之中便到了御书房外。
王公公引李明德进去。
今日的赵凯文没坐在龙椅前看奏折,而是眉头深锁着,一脸不悦依靠在软榻上,御书房的气氛格外寂静,针落可闻。
“参见陛下。”
李明德行礼。
赵凯文也没让他起身,而是他自己从软榻上起来了,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到李明德面前,沉着一张脸,格外严肃地李明德。
“你认真跟朕说,这徐国舅失踪同你有关系吗?”
李明德抬眸,双眸迎上赵凯文审视的目光。
“陛下,您告诉臣徐国舅在哪里,臣要亲自找到他,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当众给臣父亲道歉,臣要给李家一个交代。”
赵凯文认真地看着李明德,只见李明德面泛怒意,整个人情绪很激动。
只要提到徐国舅,李明德都很激动,情绪不稳定,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这样的李明德并不像找到徐国舅。
若是李明德真的找到徐国舅,那肯定会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毕竟李明德性格骄横,火爆,有时候就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
赵凯文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便开口淡淡道。
“起来吧,朕就好奇而已。”
李明德慢慢起身。
“陛下,您说过有徐国舅的消息回第一时间告知臣,莫非陛下有徐国舅的消息,却不愿告诉臣,反而来糊弄臣?”
赵凯文冷冷反驳李明德。
“混账,朕何时对你食言过,若是朕知道他的消息,定第一时间告知你。给你一个公平的交代。而且京兆府那边说徐国舅暴毙了,而徐夫人进宫却说,徐国舅被你给掳走了。”
李明德面色泛起冷意。
“陛下,徐国舅怎么可能被臣掳走,真是好笑,他们徐家先是伤人,而后又从大牢里逃跑,而今不见了,却说被臣掳走了,真是可笑至极,若是他在臣手里,臣哪里会让他死,死太便宜他了,自然要他身败名裂,不然臣怎么甘心。”
赵凯文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真的感觉这徐家人就是惹祸的精,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他一点也不想管了,便淡淡说道。
“行了,朕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不必如此激动。”
李明德在心里佩服自己的演技。
赵凯文同李明德闲聊了一会,便打发李明德走了。
李明德从御书房出来,天已经黑了。
李明德出宫门的时候,他的轿辇被人拦了下来。
“你别走。”
李明德听声音便知道是徐夫人,他没下轿子,也没掀帘子,而是平静地回应徐夫人。
“徐夫人,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京兆尹明明说徐国舅暴毙了,怎么可能在我手中,你糊涂了吧!”
“你今日面圣质控我,陛下也找我聊过了,说实话,这徐国舅若是我手里,我自然让他生不如死,可也不会让他死掉。你放心吧,即便他在我手里,他也能好好的活着。”
徐夫人一张脸色刷得白了,眼泪直流。
“李明德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已经丧子,你不能让我丧夫吧,我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们徐家一马,放徐子琛一条生路。你很清楚,我丈夫他没暴毙,你到过徐府,你能说你没去过徐府吗?”
“徐夫人,你糊涂了吧,徐国舅他不在我手中。我去过徐府,但是我并没见到徐国舅,如果他没暴毙,还请徐夫人将徐国舅交给我,而不是在这里诬陷我。没别的事别烦我,我要回府了。”
徐夫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她开始耍无赖,跪在轿辇前面,眼泪鼻涕直流。
“我求求你,可怜我们一家人吧。我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在失去儿子。你当我们徐府欠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他一条生路。”
李明德无语了,他掀开帘子,冷冷注视跪在地面上的徐夫人。
夜幕降临,宫墙点上了烛火,万盏火光将四周照亮,也将徐夫人那张惨白无血色的面容照得犹如一张纸,很是吓人。
徐夫人抬眸冷冷瞪着他,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李明德也回敬了徐夫人一道渗人的目光,便将帘子放下了。
“我根本就没见过徐国舅,不要在打扰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徐夫人触碰到李明德目光,心口不由颤了一下,可她依旧强自镇定,追问李明德。
“你说没见过我丈夫,那请问你到徐府大闹,为什么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李明德根本不想理会她,吩咐轿夫走人。
徐夫人先跪在地面上哀嚎,后面便起身,一面追着李明德,一面大声哭喊。
“李明德,即便我们徐家有错在先,那你也不能杀人,你跟我把话说清楚,你别走。”
徐夫人就这样一路追着李明德回到了府中。
李明德便立即去看徐国舅。
徐国舅似乎已经听到徐夫人的哭泣声,他激动的站起来,挥着双手捶墙,似乎让徐夫人感受到他的存在,然而他没有了声音,徐夫人根本感应不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