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一晃又过了几天。
秦长卿的丧事总算料理完了,秦煊认为这个人虽然死有余辜,但还是看在秦逸的面子上由庄中出钱风风光光地把其送下了地。
他开始静下心来仔细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本以为所有的起因都是围绕争夺掌门的位子而起,现在看来自己全错了,秦长卿和蒙面的人意外之死说明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背后还有更深的原因。
毒杀秦恨天;潜入到屋子里寻找东西;争夺掌门的位子;双双毙命土岗子。这些事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秦煊已经越来越明显的感到整个秦家庄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像过电影一样回忆来到秦家庄后所经历的一个个细节,分析每一个人物的心理特点,希望从中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但是想来想去还是犹如一团乱麻,很难理出点头绪来。
那个蒙面人看来和秦长卿一定有过接触,可丁氏和秦逸为何说从未见过呢?这里面似乎有重要的细节被遗漏了,他又去秦长卿的家了解情况,正好丁氏和秦逸都在。
“二婶!你仔细回忆一下,这几个月来二叔从来没有在家中见过陌生人吗?”
“确实没有,少庄主!”
她给了很肯定的回答,秦煊又看了一下秦逸,希望他帮忙回忆。
秦逸挠了挠头,好像想起了什么。
“娘!两个多月前,有一天中午爹好像出去见了一个人,你还能记起来吧!”
丁氏如获至宝,马上说道:“对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出去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煊连忙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已经快到吃中午饭的时间,孙管家差一个看门的家丁过来,告诉当家的说门口有人找他,要他到门口见面。当家的二话没说就跟着去了,结果中午饭也没回家吃,到了下午才回来,我问是谁来了,他只说是以前的一个朋友来看他,中午约他在外面吃过了,我也就没再多问他。”
“也就是说你们都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样”
“是的,他根本就没到家里来。”
从秦长卿家里回来,秦煊就在不断地想丁氏说的那个人,情况已经基本明了,那个要见秦长卿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被杀的蒙面人,他之所以不去秦长卿家中,肯定是怕被别人看清面貌,以此分析他找秦长卿也是为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
整个一上午他都在琢磨这事,正在这时,县衙的张捕头拿了一张请柬来找他。
“原来是张捕头,为何不让管家通报一声,秦某好到门口迎接。”
“不客气,刚才在门口遇到了管家,我说县令大人今天晚上要请庄主赴宴,他急着要领我过来,我上次来过了能找到路,就没让他跟着。”
“原来如此,不知刘县令为何要请我吃饭?”
“噢,大人感激庄主上次帮助料理秦长卿被杀一案,特在醉仙楼备下薄酒表示酬谢,请您务必赏光!”
说着将那份请柬递了过去。
秦煊接过请柬不觉犯了难,因为秦家庄和官府素无瓜葛,秦恨天也不喜欢和衙门打交道,自己去了怕遭人非议。可转念一想不去的话更为不妥,县太爷毕竟是父母官,他主动邀请你都不去,这不是直接打脸让人难堪吗。
算了,去就去吧!没什么大不了,坚持“两少一多”的原则就是了,两少一多就是:少喝酒,少说话,闷头多吃菜。
“承蒙刘县令看得起,秦某感激不尽,请转告大人我一定准时赴约!”
“如此甚好,在下告辞了!”
张捕头抱拳施了一礼,然后快步走出了院子。
“喂!你手里拿的什么?”
紫云看衙役走了,过来问他。
“请柬,县令大人晚上要请我吃饭,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有点奇怪,老庄主生前从不和官府中人打交道,他们也绝少来庄中打扰。”
“那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秦煊微笑着问她。
“你都接了人家的请柬,这明白着是要去,还故意问我干什么?”
紫云白了他一眼。
“不去容易得罪人,我认为还是去的好,无非是逢场作戏罢了。”
“那你要注意安全,晚上路黑,别忘了把剑带上好防身。另外不要多喝酒早点回来,还有,千万不要在外面鬼混!”
秦煊吃惊地看着她,“没那么严重吧!吃顿饭怎么和鬼混也联系起来了?”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官府中的人吃饭都是喝花酒,旁边少不了歌妓和舞女的,我就怕你到时候把持不住,被人家拉上了贼船!”
“乖乖!吃顿饭还有这么多道道在里面,早知如此本公子干脆就不接这张请柬了。”
“行了!去就去吧,关键在于你的自制力,要是没那份贼心,再漂亮的女人也勾引不了你。”
“你说得不对,男人都有贼心,关键是有没有贼胆,像本公子这样的你足可放心,属于典型的光有贼心没有贼胆的,所以干不成坏事来。”
“本姑娘要求你现在连贼心也不许有,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绝饶不了你!”
“好好好!一切照办!”秦煊心里嘀咕,你谁呀管我这么狠,自己一辈子不嫁人还不许我犯点小错误,本公子大小也算个成功人士,有点绯闻那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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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
这是泽州县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在这里面吃饭的都是一等一有身份的人,今晚最大最豪华的一个包间已经被县太爷定下了,此刻他们正在边饮酒边谈笑风声。
“诸位!现在请允许我特别介绍一位新朋友给大家。”
刘杰指着自己左首边的秦煊介绍道:“这位是秦家庄的少庄主秦煊,大家都看看,端的是一表人才,年少有为啊!以后他要是有困难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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