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在府中宴饮。
蔡绦退让一番,呵呵而笑:“三郎也不必担心我是那般小气的人,现在你我两家相隔虽不算近,可比起原来你在济州时那可是近多了,来往方便的很。你这几日若是得了空,便往我府中来上一趟,咱们再把酒言欢!”
宋江微微点头,应承下来。蔡绦此话中意有所指,老父病重在床,岂是能饮酒作乐之时?那么邀约自己过府肯定是有些文章要做的。
恭敬的把蔡家二公子送出大门,宋江无比的烦闷在院中徘徊,难道蔡京的病已经好了?可是隐而不发又是为了什么?他不是朝堂上的人,对这等阴谋诡计半点也不精通。只是左右想不明白,蔡绦方才那番遮遮掩掩的话,究竟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今日的济宁侯府当真是热闹,蔡家公子刚走不久,又有人上门来了,同样的也是带了不少的丫鬟仆妇下人。不过这次来人,是宋江此次赴京最想见到的人,福金!当然,应该说是郓王,福金不过是跟随他而来。
当福金俏生生站在眼前时,两人眼圈顿时都是有些微红。这一别二月有余,相思之情甚苦!郓王和福金此时过来,也是来送人的,知道宋江的宅子新立,定是没有什么得力的下人打理。
郓王还算好些,不过送了些门房健仆之类。福金就夸张了些,不光照料起居的丫鬟就有四人,竟然连自己最贴身的两个侍女也送了过来,想着帮自家的情郎打理内宅。
福金一来,宋江自是有满心的话要对她讲。郓王识趣得很,在后院说不得几句,便找了个借口四面游赏去了,留下他们两人一起独处。这后院本是十分僻静,厢房也早就收拾干净了。宋江打发几个亲卫去外面牢牢看着,这对久别的情人终于是又聚在一起。
早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还能有什么顾忌,天雷地火般的响动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这才算消停下来。云收雨歇之后,芙蓉帐暖之时,宋江一面在身下娇贵的公主身上肆意把玩着,一面询问起最近宫中有些什么消息。
福金媚眼迷离贴着爱郎的身子,将自己最近有心听来的消息,详详细细给他讲述。自宋江北上之后,福金也算是起了心思,整日在宫里陪伴自家父皇,也是为了尽早知道情郎的讯息。这些时日来,宫中的大小事宜她真是基本一个不漏,都是心中有些数的。但凡是和情郎有丝毫关联的,个个都牢记在了心中。
“梁师成、童贯!”宋江喃喃自语,“他们当真说过叫陛下小心我义勇军?”
“嗯!”福金也有些恼怒,担心的看着宋江说道:“那两个阉奴整日的伴在父皇身边,也不知说了多少这类话语,父皇偏生宠信他们,虽然明白三郎的忠心,可也不治那二人诽谤你的罪名,好生让人气闷!”
宋江正和福金在房内卿卿我我闲聊,外面又有亲卫来报:“太常寺少卿李纲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