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将军,我们是东江兵马,前来驰援的,劳烦通报一声,让我等入城。”
孔锦程骑着着一匹黄骠马,在两名斥候的伴随下,亲自来到城关下方通报。
“你们是东江兵马,这位将军,现在鞑子肆虐,恕卑职无权打开城门,而且我们也没有接到有援军前来守关的手令,我等不能从令。”城头上,一名千户有些不屑的看着城下兵马,看下面的火把,来的兵马不下五六千人。
况且,这些日子,鞑子的斥候马队,经常组织数百,甚至数千的马队来回在这一带劫掠,一旦他们是鞑子假扮,丢了城池可是死罪,他可不敢冒险将这支兵马放进来。
“哼,我们好心前来增援,难道你们就将咱晾在城下吗,还不快快打开城门,不然恕某无理了。”孔锦程一肚子火,本就没地撒,没想到好心前来帮忙,竟然被人拒之千里,真想飞上城头给着家伙几巴掌。
“谁知道你没是不是鞑子假扮,你们要是还不离开,恕我们无理了,弓箭手准备。”
“呼,唰”
那千户话音刚落,就有一支箭射到了孔锦程的脚下,气得孔锦程之跺脚,却望洋兴叹,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暂时返回,汇报刘爱塔。
“这位兄弟,某和你们赵总兵还有些交情,劳烦通报一声,就说东江刘爱塔求见,他定会放我们进去的。”
此时,天空还飘着雪花,大军在雪地里行军半日,兄弟们饿着肚子,刘爱塔没法,他们不开城门,总不能让大军在雪地里呆一晚,也只能腆着脸亲自上去喊话。
“哼,我说你们是鞑子假扮,果真没错,我们赵总兵早已在遵化战死,若非鞑子岂会不知,兄弟们,放箭,为赵总兵报仇。”听到刘爱塔提起赵总兵,那千户当即判定他们是鞑子派来攻打关隘的,当即下令放箭。
城头上守军纷纷响应!
一阵阵箭镞射入刘爱塔军中,若非他撤的快,差点就被一支箭镞射中,跟在他身后的兄弟,有两人当场被射杀在地上,数人带着箭伤逃了回来。
无奈,只能让大军暂时撤退到滦州以西五里外扎营。
大营中,篝火通明,和远处暗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呐,这鬼天气,正好让咱赶上了,这没和鞑子开战,倒是冻死了不少兄弟,看来老天也在和咱做对啊。”
刘爱塔带着钟自标巡视各营后,发现有不少兄弟冻伤的情况,其中阳永定和孔锦程部都冻死冻伤不少兄弟,还有不少兄弟因为受不了这种恶劣天气,在行军途中走散了,以阳永定部走失最多,达十二人。
“是啊,不过咱们受不了,鞑子肯定也受不了,他们远道而来,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咱们这边,只要我们赶紧寻一处城池,有个息身之处,定能保自身周全。”钟自标点点头,其实他对当下形势也不容乐观,本以为只要入了滦州就万事大吉,没想到孔锦程也是个急性子。
“四部兵马中,就你部损失最少,看来我和学志的这番交易值啊,哈哈哈。”刘爱塔笑道,刚才巡营时,发现钟自标麾下,只有六人冻伤,士兵无一人走散,让他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