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不得咱了。”钟凌秀皱起了眉头,脸上凶光毕露。
刘粗鳞只在城外稍微等了一会,三河城门便缓缓打开,钟凌秀和钟复秀兄弟,亲自带着人迎了出来。
“刘老弟和两位先锋带着人回师三河,怎么不派人先通知一声,哥哥也好派人前去迎一迎啊。”钟凌秀满脸笑容迎出,甚至还收起了以往那副元帅的架子,让刘粗鳞等人心里满是暖意。
刘粗鳞顿时心里也露出一丝得意,看来钟凌秀对自己的到来,还是很满意啊。“元帅言重,听说洪云蒸大军欲攻三河,小弟我岂能不来,兄弟们昨天下午就出发了,总算抢在了官军前面啊。”
“兄弟几个都惦记着三河的安危,本帅感激不尽,快,快让兄弟们入城。”钟凌秀拉着刘粗鳞的手腕,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军缓缓开入城内。
此时,城内早已经戒严,街面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廖辉钦率领两万兵马,已经埋伏在大营附近。
刘粗鳞虽是草莽出身,和官府,和土匪打了不下十数仗,很快就能察觉出这种异样,再加上钟凌秀兄弟今天的反常,料定其中必有乍。
难道?
“哈哈哈,刘兄弟,张兄弟,叶头领,大家一路鞍马劳顿,凌秀已命人在营中备好酒宴为大家接风洗尘,就请几位头领一起营中一聚。”钟凌秀笑道,他知道,如果刘粗鳞等人拒绝的话,那肯定心里有鬼,
单独去钟凌秀营中?
到了这种时候,刘粗鳞也不得不长个心眼,洪云蒸能招安他,难道就不能招安钟凌秀兄弟吗?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难怪唐学志和洪云蒸大军会突然转向三河,难道他们是想请君入瓮?
想到这里,刘粗鳞不由打了个冷噤。
挖槽,这,简直太可怕了。
“元帅,听说兄弟们一路赶来,却是有些劳累,粗鳞这两天也感了些风寒,确实不适,只是洪云蒸这厮,善于挑拨,前天他就派人给我送了一封信,说是要招安我们兄弟,我和钟帅是什么关系,岂是他洪云蒸能挑唆的,何况那杀弟之仇,岂能轻易放弃,您看......”
不管怎么说,刘粗鳞还是想表明心境,必须说明自己,哪怕是朝廷开这么大的条件,我也是和你一条心的。
钟凌秀接过那封信,只是大意的看一下,却注意到,信上许诺的官职竟然被修改过,哼哼,刘粗鳞这厮,难道当自己是傻~子不成。
现在他就更加肯定,刘粗鳞已经投靠朝廷了,给你封个副将?哼哼,朝廷会突然如此大方?
“咱们的关系,岂是他什么人,随随便便能挑唆的,既然刘兄弟身体不适,咱改日聚就是,不过兄弟们风尘仆仆,长途跋涉,也是辛苦了,待会我派兄弟送二十口猪过去,给弟兄们打打牙祭。”钟凌秀笑道,随后便告别离去。
刘粗鳞进入大营,安顿兵马,他此时不免也生出一阵悔意,后悔来到三河,也后悔将这封信交出去,就不明白,明明是一片好心,为何会招来猜忌?
突然,营外一阵喧哗,接着便传来了阵阵喊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