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一收手掌,道,“臭和尚,你怎识得我这手法。”多心和尚神色不屑,道,“幽怨门的功夫,我怎会不知。”幽怨门出自幽州,创建这门派的是一个女子,这女子是辽国人,听说就是萧太后的侍女,只因辽国灭亡,家园被毁,怨气冲天之下,就创建了这幽怨门,慕容德因缘巧合,学的这痴心掌,是其中一门绝学。
九经道,“大叔,我要你教我用花击石功夫,怎让这坏人伤了你。”
胡冲方才明白,九经原来是看上自己摘花击石手法,这才死死缠住不放,此时哈哈一笑,道,“想学那手绝活,不经三二十年苦练,哪能使得出来。”九经道,“大叔,等你杀了这个狗官,就能好好教我了。”胡冲还未说话,只听慕容德冷冷道,“无知小子,简直不明天高地厚。”
此时手一抬,面上现出一阵奇怪神色,就如见了意中人一般,这就是发出的刻骨铭心,胡冲体内单相思应激生出,但觉神不守舍,只道,“我我。”竟是不顾九经紧紧拉住,仍是一步步往慕容德走了过去。多心和尚看得心惊,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单相思,当即陡喝一声,“胡冲,不要上当。”这时多心和尚为慕容德击了一掌,真气无法凝集,自然发不出魔音灌耳,胡冲那还听得多心和尚这话,只在意慕容德刻骨铭心的召唤,仍自向慕容德一步步走进,
慕容德看着胡冲,此时发出一声柔和的声息,“胡冲,绣花剑寻到了吗?”声音温柔婉转,竟不再是男人声调,就似一个久别重逢的女子,正在和情郎说话相似。胡冲眼前迷迷糊糊,眼中的慕容德竟是变成另一个人,这时就如之际朝夕思念的情人,正就在自己面前,一时间情难自禁,此时情欲大动,不禁脱口而出,“找到了。”
说着也举起了绣花剑,慕容德不慌不忙,仍是柔和道,“很好,你先把绣花剑给我。好吗?”胡冲嗯了一声,竟是微一躬身,就要取出靴中的小剑。突然间,九斤竟自放开胡冲,此时抬起头来,双眼顿时变得朦朦胧胧,就道了一声,“慕容德,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声音缓慢清晰,入耳甚是好听。”身边的胡冲却是一惊,就如突然被惊醒一样,就止住去拔绣花剑的手势。这时看住身边的九经,却是想不起来,如何进到了慕容德之前。
只见慕容德脸色古怪,正自望着九经,神情迷迷茫茫。胡冲当然不明白是何原因,此时的慕容德神思恍惚,但觉身似柳絮,就如飘到了世外桃源,自己以往梦寐难求之物,此刻尽在身边,要什么就有什么。九斤忽道一声,“慕容德,你赶紧举起手掌。”
慕容德果然举起手掌,九经又继续道,“好得很,现在你将手掌扑向脑袋,就能终身享受这些好东西了。”此时在慕容德眼前之物,有黄袍,也有蟒袍官服,还有金银珠宝,美女环绕,也是无法拒绝这一切诱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些都是我慕容德之物,自然要终身陪伴,不能落到他人手里’手掌就随着九经的催促,一点点挨到脑门,忽地一声大笑,“慕容德,赶紧扑上去,大和尚等的不耐烦了。”
慕容德掌已进头顶百会穴,陡然间听得笑声,蓦地清醒过来,九经已要得手,谁知却来了这突然怪笑,这时猛然回头,看住发笑之人,不禁怒道,“大和尚,你干什么坏了我的好事,”说话的正是多心和尚,看着慕容德已要就死,想到胡冲中了剧毒,只要慕容德一死,绣花剑自然是自己拥有,巴不得慕容德早点死了,一时间心中焦急,就发出这声大笑,哪知适得其反,慕容德正好惊醒。眼见九经虽只一个小童,喝问之间却是声色俱厉,自然中有一种迫人神威,不禁暗自奇怪,这时看住九经,神色变得狠厉,怒道:“小崽子,你这狐仙令是怎样学来的。”九经哈哈一笑,道:“我这是叫臣服,什么狐仙令,少爷听都没听过。”
多心和尚神色疑惑,笑道,“这邪术只北海巫神门才有,但巫神门向来不传男子,当真令人想不明白。”慕容德正自凝想之中,九经适才神情和铭心刻骨似乎类似,然而却虽得单相思辅助,方能制住敌人心神,如九经无需药物,且又无内力根底,自然不是武林中的迷魂大法,到似行使妖术一般,这般小小顽童,就能会得如此邪门功夫,简直使人不敢相信。
此时听了多心和尚说话,慕容德也是想起,巫神门却是全属处女,不由得奇道:“臣服,我怎么不知道。”此时心中惊异,不禁厉声喝道,“小子,你何来这般邪术,”九斤一脸不屑之色,大大哼了一声,“这东西太容易了,小爷自小就会。”慕容德哪会相信,神情忽地一变,身子立时逼近九经,此时双臂就势张开,就要出手杀了九经,忽地微微一惊,但见九斤脸现傲色,忽地想起一人,恍然道,“我知道了,你就是猎人王的人。”
九经神色镇定,道,“我是什么人,你能管得着吗?”此时一紧辣椒小袋,只要慕容德一出手,就立时抛出辣椒粉,慕容德到是不知,九经究竟是依仗何物,这般胆大包天。心中一阵猜疑,莫非九经有什么厉害靠山,就在这眼前,武功练到最高之处,就是在你身边,你也不会觉察,想到这里,竟自迟疑不定,拿不定如何应付眼前局面,眼看身后一堆岩石,就立时退到岩石之前,以防有何不测。
胡冲站立当地,身边怪石嶙峋,正是断肠崖之处,想到得绣花剑之时,就曾说是在断肠崖之间,就能勘破其中机密,可这时乍遇强敌,又怎能去寻中间玄机。当前之事,唯有先挫眼前敌人,再找绣花剑秘密,便就强自爬起,但觉全身无力,眼见慕容德对着九经,竟是再没有注意自己,此时心知机会难得,当即舌见微顶上颚,神志登觉一阵清爽,此时略一脚底使劲,立便转至慕容德身后,就看准对方背心至堂穴,倏地飞出一掌,砰地一声,这一掌正好击个正中,只见九经神色惊喜,不顾慕容德就在眼前,跟着道了一声,“胡大叔,你使得好脚底抹油。”<!-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