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论语》不熟,但云风对《抡语》却颇为熟悉!
他觉得在大夏这个尚武的国度,《抡语》应该比《论语》更受欢迎。他甚至已经在想如何向娘子展示他的《抡语》造诣了。
但是眼前这老人不会是儒家的吧?
不给云风多想,张老头眼前一亮,直接考教道,
“君子不重则不威,这句不知道殿下对这句怎么解释?”
云风犹豫了一下,他哪知道正经意义?
“张老是儒家的?”
“不是,不知道殿下为何由此疑问?”张老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云风。
云风顿时长出了一口气,不是儒家的那他还怕什么?就当和朋友吹牛批了!
“那我就放心了,来来来,我用我大夏人的方式给你解释一下这句话:君子打人就得下重手 ,不然无法树立威严!”
你放心了?放什么心?此时李老头也懵了!大夏人是这么理解儒家的?
“殿下,我终于知道你刚刚说的皮毛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真按照字面的话,你这解释倒也说的过去!
但是还请不要在朝堂之上说这些,我怕……”
李老头幽幽的说道!内心不断安慰自己,这孩子以前痴傻,最近才刚刚开窍!要淡定!一定要淡定!
想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顽皮孩童没见过,但是,云风这样大胆的他真没见过啊!
“李老,你怕什么?”云风好奇地问道。
“怕你被那群儒生打死!”
云风轻描淡写地抠了抠鼻子,然后随意地摆摆手,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儒家在大夏本来就不受皇帝重视,诽谤他们又怎么了?
云风表示他不去支持焚书坑儒都是对得起儒家了,虽然史料上说坑儒指的是坑杀方士,但是那有怎么样,都不是啥好玩意。
“李老,我都不怕,你都不是儒家之人的怕啥?对了,你是哪家的学者?”
“我是名家的!”
一听到“名家”二字,云风顿时精神一振,似乎找到了共同话题。他迅速将手从鼻孔中抽出,来不及擦拭,便搭在张老头的肩膀上,热情地分享道,
“哦,辩论家啊,那就没事了,我跟你说啊,孔子可是身高九尺六寸啊!
而且徒手拓国门之关啊!
怎么可能像那群儒生那样解释的那样呢,这样的人的论语应该按照我们大夏人的解释!”
虽然对云风那未擦拭的手稍感不适,但此刻的李老却被云风的话深深吸引。
他觉得云风所言虽然有些离经叛道,但却别具一格,让人耳目一新。于是,他好奇地追问道:
“愿闻其详!”
云风兴致勃勃地继续他的解释,“史料记载,子路力能擒虎!这个老张你知道吧!”
“知道!听说过!”
“那你肯定知道子路是被孔子生生打服的了!”
“这个真不知道!”
云风进一步阐述,“我觉得吧,就孔子这身材和实力,论语其实是孔子给道上定的一个规矩,你看这样是不是说的通了?”
老张额头都冒冷汗了!不由得都退后了一步,虽然不知道‘道上’是什么意思,他从云风口里说出的,他觉得不像是什么好话,
云风见状,赶忙拉近与张老头的距离,小声嘀咕道,
“老张,你瞧儒家主张的这‘仁’字,分开就是‘人’和‘二’,讲的是如何把一个人一分为二!”
“史料记载,孔子的佩剑纹了个‘德’,这样他才经常以德服人嘛!”
李老头对云风这种独特的解读方式感到震惊,他无奈地笑道:
“停,停,咱们不说这些。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论语》的内容确实需要重新审视了。”
云风得意洋洋地继续,“那你以为呢,那群人解释的肯定有问题啊!”
“朝闻道,夕死可矣。”李老头不甘的再次问道!
“早上打听到去你家的路,今晚你就等死吧!儒家不是讲究以直报怨吗?报仇哪有隔夜的!”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
“有教无类!”
“我想教你做人,管你是谁!”
“老张,你都听了这么多了,我问你一个,看看你的理解能力: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张老头思考了一下。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已经被我打的没有后代了!”
“答对了,你看这样理解论语是不是更清楚明白,更容易被老百姓所接受!”
老张听后,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他再也无法正视《论语》这卷书了。
他心中暗想,朝堂上那些儒家弟子如果敢得罪三皇子云风,恐怕会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原本他还打算向云风传授名家思想的,现在却不敢了,生怕他们名家的老祖宗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