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下人的报告中分析出对方身份。”
白玫瑰有些担心道:“看起来神域一方实力有些单薄,不知能否抵挡住对方的进攻!”
况天佑知道她担心“心上人”的安全,安慰道:“仅凭那两个神秘男女的表现不能确定神域一方的实力。再说他们个人实力是弱了些,但他们有神兵在手。还记得那把剑吗?你认为那把剑怎么样?”
“很厉害!舞起来形成剑墙,所透出的剑气也能伤筋毁脉。说它能拭神杀仙兴许一点不假!”
“在拍卖会上,那男女对此剑是志在必得,看来此剑对他们讲是十分重要——正如白小姐讲的应有一点神通。如果没有此剑,他们也不会保住帝恨戒指。因此可以这么说,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天域一方的人少不了像霹雳剑这样的神兵仙器护身。”
“我还是有些担心。真希望争斗发生时,我能赶上帮忙。”
“白小姐,如果神域一方知道自身实力弱,肯定会换地方隐蔽下来,不会傻等着对方找上门来。因此你不用担心。”
“我家天佑说得没错。既然三方都想夺取戒指,任何一方都不会先动手,因为都想着在其他两方拼个死活后才来个渔人得利。因此,会有一段相对平静的时间。我们趁这个机会好好想想对策才是紧要之事。”
“是这样的,白小姐,我们要好好筹划作些准备。”
“师叔、师叔母,如果神秘男女一方是助那人破封印而出,少不了出来找些神兵仙器护身。说不定通过神兵仙器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况天佑道:“这不失为一种方法。但不知道现在这个世上还有哪些神兵利器,他们要什么神兵仙器,这个事做起来难度挺大。”
袁月想了想,觉得师叔说得对,像她这样做无异于大海捞针,道:“刚才袁月的主意让大家见笑了。”
“不,袁月,你说得没有错。我想的跟你一样,他们必然会再回来。不管是神秘组织还是西方神秘力量,必然会想方设法找他们出来,他们不会坐以待毙,必然有所动作。”
“我们对他们知之甚少,只能静观其变,希望时间不要太久。”
“寻找神域的事就说到这里吧。现在要做的是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安顿好白小姐才行。”
“香港地小人多,鱼龙混杂,藏身不成问题。我开有花店,如果白小姐乐意的话,帮我照料一下花店如何?”
白玫瑰道:“如此再好不过了。”
马小铃道:“袁月也帮我照料花店,你们正好有个伴。”
白玫瑰向袁月道:“以后请多多指教。”
袁月不好意思道:“我到这里也没有几天,什么也不懂。倒是情姐历经百年,见多识广,应多教教我才是,还望白姐姐不吝赐教。”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休息吧。今晚委屈下白小姐、小月,你们同睡一个屋吧,天涯回公司去。”
“我要跟白姐姐聊聊天,听她讲故事嘛。”
“小孩子要听话。这么多人挤在一起怎么睡?”
“不碍事,我晚上化身玫瑰花就行了。两个小妹妹与我很投缘,今晚可能要聊个通宵了。”
“好吧。天涯可不要调皮捣蛋啊。”
“知道了,不会坏你们的好事的。”
“小鬼头,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况天涯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向了袁月的屋子。
白玫瑰心中一惊:“好快的身法!”
“师叔、师叔母,我们先去休息了。”袁月带着白玫瑰去了自己的屋子。
阿肯回来了,略带病色。况天佑问:“遇到了麻烦?”
“嗯,”阿肯点了点头,“本来就要抓到他了,可是不知从何处赶来了三个帮手,一个绿眼女僵尸,两个篮珠男僵尸。女的太难缠了,看来是顶级绿珠僵尸,实力并不逊色于我。他们三人联手之下我吃了点亏。我看一时难以取胜便逃回来了。噢,对了,她好像认识你。我记得她曾说过‘原来是僵神况天佑的人!想不到我们魔祖与况天佑的相会这么快到来!’”
马小铃惊道:“什么?魔祖?!”
“是的,她清清楚楚说出‘魔祖’两个字。”
“没错了,他应该就是这个神秘组织的头目。”
“太可怕了,对方对我们了如指掌,我们却对他一无所知,如果对方发难,我们该如何应对?”
“对方现在的目标是帝恨戒指。在未取得帝恨戒指之前,应该不会对我们有所不利,放宽心吧。阿肯,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
“那我走了。”说完他就消失了。
“天佑,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轻松?魔祖应是将臣、女娲、人王伏羲、瑶池仙母一类的人物,他迟早会对我们不利的。”
“为什么断定他要对我们不利?”
“这……”马小铃噎住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他的实力推断起来是很强,一旦将矛头对准备我们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不过正因为他很强,却在抢夺帝恨戒指——这对他实力提升并无丁点用处的东西,表明他有个比杀我们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或者说我们对他根本没有威胁。这样的话,你还怕什么呢?”
“那么他有可能受禁锢了?”
“既然知道有魔祖这个人,我断定在解开玫瑰精禁制时出现的强大神识就是他散发出的。如此强大的神识,我不相信他在受某种禁锢。”
“好啦,我说不过你了,反正我心里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不要自己吓自己,”况天佑按了按马小铃的肩头道:“是不是生活太过平静让你有些不自在了?”
“哼,我看有人倒想搞出点花样来,给生活来些新鲜刺激感。”
“老婆大人吃醋了?”
“死僵尸,你还登鼻子上脸了!”
过几日。花店门口。情花、袁月和况天涯刚下车,一阵叫声传来:“况小姐!况小姐!”
况天涯寻声望去,原来是李雯生日晚会上晚上纠缠好的那个司徙三公子。他手捧鲜花,朝着她走过来道:“愿你每天有个好心情!”
“我认识你吗?”
来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况小姐,真会开玩笑!不错,那天晚上是我做的不对,请况小姐原谅。”
“噢,原来是你啊!怎么上次的教训你忘记了?”
“上次冒犯了况小姐真是该死!这次特意来道歉来了。”
“你没诚意!”
“况小姐,我可是真心来道歉的!”
“你送的花不飘亮!”
来人忙把花一扔道:“下次一定送最好的。”
“你还说是真心来道歉的——送的花不是最好的!”
“这……我的意思是说:下次送的一定是况小姐最满意的。”
“我说花不漂亮,也没说我不要它。”
来人忙把捡起来,递给况天涯道:“请况小姐笑纳!”
“花脏了,我不要!”
明眼人都知况天涯在戏弄他,但他居然一点不生气道:“对,对,对,美丽的小姐怎会收脏花了,这也代表我心不诚。请你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带些好花来。”
“不用你送花了。瞧见没有,这是我妈咪开的花店,我还稀罕你的花吗?”
“知道,知道。我一定会送小姐最满意的礼物代表我最诚最诚的心。”
“你先前已道歉过了,所以你也没有必要送什么东西来表示你的诚心了。请你记住,以后不要骚扰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况小姐,况小姐,我,我……”
“我什么,你还不走?”
“其实,今天来这里一是向况小姐道歉,二是请毛家弟子去我家一趟,家父有请。不知哪位是毛家弟子?”来人向余下几人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