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中两个人影迎面奔来,几乎跟叶子麟撞了个满怀。他们都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却是卫徽跟乔治两人。他们的面色惨白得如白纸一般,浑身衣服水淋淋的,就像刚从河里爬上来的水鬼。
他们惊讶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阿旺佩斯呢?”
他们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喘息着,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地抽搐,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
卫徽声音颤抖地说:“他、他被怪物抓走了。”
“什么怪物?”
乔治说:“没看清楚,雾太浓,只看到那个怪物伸出很多的手脚来,就像章鱼一样,只是那些手脚完全是滑嫩嫩的半透明肉质,我被它抓了一把,差点被卷走。”
听到说怪兽,他们反而来了兴趣。这就是东方人跟西方人对恐惧的观念不同,在西方人的想象中,鬼怪常常就是以一种身躯庞大而力量无穷的变形兽的模样出现,而东方人想象中的鬼怪更是一种狰狞的精神体,它们已不是局限中的力量攻击型。
所以叶子麟他们听说有怪兽,倒没有乔治跟卫徽的那种恐惧,反倒多了几丝看新奇的兴奋。
叶子麟问:“那东西大概有多大?”
乔治说:“估计比一个人大不了多少,可是它的力量很大,太诡异了。”
白大光说:“那有什么好怕的?凭咱们几个的身手还对付不了它?”
叶子麟也是点头赞成。他们征求徐教授跟付教授的意见,徐砚轻说:“这也许是一种未被发现的未知生物,大家小心点,救人要紧,当然,能不伤害到它的性命最好。”言下之意也是赞成了。
乔治深呼吸了一口,站了起来,说:“好吧,就跟这畜生拼了!”
他们一步步往林子深处走去,林中的树木密密麻麻地生长着,犹如铜墙铁壁,但是他们走的地方却稍宽一点,没有树木挡道,像是一条废弃很久的道路。
树干上、树叶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水滴。
叶子麟说:“这个林子好奇怪,除了这些树木竟好像没有了其他的生物,连一只昆虫蚂蚁都没有。”
付雨石纠正说:“你错了,空气中还有土壤中的细菌难道不是生物?”
做科研的事事就是这样较真。
走了一阵,付雨石突然说:“我明白了!”
他们问明白什么了。
付雨石说:“我明白我们为什么没中彩虹七色瘴的毒了。因为我们都落到了那个浸泡着满是太岁的河里,是太岁的神奇药效功能让他们免于中毒的。”
叶子麟说:“这就叫做一物克一物。据说每一种毒草的旁边都长着另一种能解这种毒的草,上苍造物就是如此神奇。”
阿兰卓玛突然站住了,她盯着叶子麟郑重地说:“可是你们觉不觉得这也有可能是认为的安排?”
“人为的安排?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他们都觉得惊奇,如果真是人为的安排的话,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阿兰卓玛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罢了。自从我的这种力量解印之后,对有些事情的感知能力就特别强烈。我总觉得我们在走入什么人的一个圈套之中。”这话不禁影响着他们的心情,令他们惴惴不安。
他们就循着那个方向慢慢走过去,心中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种声音在召唤着,那是一种如痴如醉一般的诱惑。而叶子麟的心中却是诱惑与恐惧交并着,而且都越来越强烈,那种感觉就像两股大浪在相对冲撞。
这里一直是阴黑的,雾气浓重,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肚子里都饿了,身上只有那被河水浸湿过的枣子。没有办法,只能咬两个吃。叶子麟咬在嘴中,只觉一种滑滑的,像浓痰一般的感觉。他一阵恶心,一口吐掉了。
晓曼将枣子一个个掷了出去,几乎要哭了,说:“早知道,我宁可去闯非洲食人族,也不跟你们来这个鬼地方受罪。”
阿兰卓玛劝她说:“只有枣子了,不吃也没办法啊。吃一点有了力气才好争取早点回去呀。”她把枣子递了过去。
徐砚轻笑说:“你们别叼口,这东西可是难得的大补上品,你平时想吃还吃不到呢。”
最后他们还是熬不过肚子饿,勉强吃了几个。
他们顺着林子里的道路走走停停,大概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走出了林子。面前是两座土黄色的小山,南边是一个湖,看来那条河是流入那个湖的。小山面前有一尊石像。
徐砚轻教授摸出了相片,惊奇地说:“这才是真正的鬼洞!”确实,这里的一切跟照片上完全地吻合。说明那批英国探险家也到过此处,可是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一去不返,而唯一的一个生还者也成了白痴了呢?这个谜底只怕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徐教授摇头说:“太奇怪了,这里的样子为什么跟外面一样呢?都是两座相夹的小山矗立在西边,湖在北边。自然界怎么可能形成这么神似的两处景致,而且还相隔这么近?莫非真是人为地构建?”
叶子麟说:“我估计这也是一次史前文明或者外星文明的遗址。你们还记得我们在上边看到的那个幻象吗?”
他开始展开他那漫无边际的想象:“也许这里面的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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