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绝对不是西医应用的行医手段,而却是中医确诊病人情况的确凿过程。所以朱浩的话让司马寿一阵惊奇,他知道中医基本都是要几十年的临床经验才能有所成就的,这朱浩才那么一丁点大的年龄,也确实难怪别人不相信他的。
朱浩平静地坐了下来,右手三个手指头轻轻地搭在了司马寿的手臂动脉上,那姿势极娴熟、极标准,把个司马寿看得信心大增。
两分钟,朱浩终于把右手从司马寿的手臂上放了下来。司马寿见他面带忧色,心下也是狂跳不止地问道:“怎么了?小同学。我这腿还有得救吗?“
朱浩正在思虑治疗的方案,被他那么一打断倒是回过神来看到了司马寿关切的目光。朱浩一愣,紧而马上知道是自己的态度让司马寿以为自己遇到了困难了,所以笑着说道:“呵呵,老爷子,你别担心,治疗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这个病要治好,你老可能要承受比较大的痛苦,我是在考虑有没有其他的方案可以替代。”
“哈哈!小同学,你真会开玩笑,我这一辈子,大大小小打下来不少于一百仗,其中大大小小的伤也负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什么样的痛苦能难得倒我?小同学,你来吧,我这把老骨头如果捱不住也枉我当了一辈子的军人了。”
朱浩看到他的样子,也宽心了,也对,虽说是挺痛苦的,可未必司马寿就挺不住了。于是朱浩把司马寿抱到了床上躺了下来,接着卷起他的裤管,用司马成早已准备好的热水帮司马寿擦了擦双腿,这是一种活血的方法,朱浩有意很烫的就抹到司马寿的腿上,想测试一下他两腿是否还有痛疼感,结果司马寿一声不吭,朱浩注意到他并不是忍着的,于是他证实了自己的判定,司马寿双腿的神经肯定是已经断了的。
擦完了腿,朱浩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那盒古色古香的银针。朱浩对司马寿说道:“老爷子,我下针过程中有些穴位可能会出现很强的疼痛感,你要忍着,实在不行的话说一声,我们采用比较温和的方法。”
司马寿这时满脸通红,有些激动地说道:“小同学,你尽管下针吧,小小的疼痛难不倒我这老头子!”
“嗯,那我开始了!”
朱浩说着,直接就从针盒里拿出了那根赵雪欣看过的最长最粗的银针,而本来满有信心的司马寿一见到这根银针,整个人吓得一个哆嗦,这针也大太大粗了,能插到人体里吗?司马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了。
朱浩当然也注意到他的脸色了,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这种情况他见多了,怪只怪这支针太吓人了,每次自己拿出来都能把人吓个半死。他不慌不忙的拿着大银针放到了司马寿左脚涌泉穴上,只轻轻一用力,整支大银针就进去了一两厘米。接着朱浩又是拿出一支同样大小的大银针,又是如法炮制,把这一支同样插进了司马寿的右脚涌泉穴上。在这个过程中,司马寿居然没感受到任何的不适,这让不太清楚自己病情的司马寿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