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大哭一场,也是多亏了我们这位大公无私的幽公子,嘴上功夫了得。”
榕枫咬着后槽牙吐出最后一个字,不过片刻嫣然一笑,“以后,如若你要做这种事,最好还是先报备一下,免得我长针眼。哧~”
“公子,姑娘这样子哭不碍事吗?奴婢听着有些害怕。”千梦趴在门框上听了一会儿,颤巍巍的对幽白道。
岂料,榕枫大手一挥,拍了拍那小丫头的头顶,“丫头,放心,她憋了这么久都没有掉一滴泪,现在这样实属正常,不用担心,许过个几日病便好了。”
那丫头撇过头半信半疑道:“是这样吗?真的不会哭坏身体吗?”
榕枫溢出一缕叹息,“不想如今我的信用度就这么低吗,说的话就这小丫头竟也不信了。真真是悲哀,悲哀。”
少焉,榕枫甩了甩额前的发丝,对着阳光一阵直视,“本公子的可信度就和这阳光一般,真……咳,真真刺眼的很,额……额……冰块儿告诉她,我说的话是不是百分百纯金的,比纯金还纯金?”
“纯不纯金我倒是不知,不过开过光是真的。”幽白镇定的瞥了一眼被榕枫揪过得衣襟,“以后吃完东西麻烦你去洗个手。”
榕枫,嘴角一撇,“切,谁的嘴开过光还不知道,不过鼻子这么灵光,属狗的吧,我都擦过了还闻得到。”
幽白并未理会榕枫说了些什么,望着面前飞过的一只雀鸟,长指一收。继而目光远远望了望一角的云彩,似是汀羽阁的上空。
夭七七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过后,似是哭的累了便又昏睡了过去,待再次睁开眼眸已是翌日的晌午。
窗外蝉鸣的正是欢畅,千梦正将打开的窗棂微微阖了一半,屋内登时凉爽了些许。见夭七七醒了,便将桌上一直煨着的一盅百合清露汤羹端到夭七七身前的桌几上,伸手接夭七七扶起,顺手拿了个靠枕垫与她身后:“姑娘,你可是清醒了。”
夭七七眯了眯布满血丝的眼睛,微微一颔首。
“姑娘,你是真的清醒了吧?那我们喝了这汤羹好不好?”千梦端起那碗汤羹试探的问了问。
夭七七嘴角勾了勾,泛白的唇色撑出一丝粉嫩的血色。
“放心,我不会再如此糟蹋我自己,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你个丫头,知不知道……你家姑娘我力气弱的很,还让我说这么多的话。咳……咳……”
千梦立马轻轻抚了抚夭七七的背脊,一脸的歉然道:“姑娘,我这不是被你这些日子给吓到了,你可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那我们喝汤吧,不然可就凉了。”
说着千梦舀了一勺递到夭七七嘴边,“姑娘,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公子便让我用这个小火炉一直煨着,它还真是神奇没有火焰却可以煮熟食物,不知道公子这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夭七七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微微瞥向千梦说的那个小火炉看了看。
周身黑漆漆的,恍若一个瓷罐子,上面似乎有一些横横竖竖的丝网,不知是个什么原理构造。
吃了两口,夭七七觉得胸口有一点憋闷,抬了抬手道:“拿下去吧,去打盆水替我洗漱一下吧。”
“是,姑娘。”千梦将那羹汤煨在那小火炉上,退了出去。
夭七七踩着绣鞋,移步到梳妆镜前,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额角,夭七七你不能就这样病恹恹下去了,你还有你自己的事要做。
她咬了咬唇角,弯身将那鞋履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