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夭七七松动了眼眸眉头褶皱只觉得脑袋痛楚难忍,遂伸手扶上额角,揉了揉。
少焉,她坐起身,瞧向窗外,阳光晴好偶或三两只鸟儿落在窗扇外歇脚。
千梦不知端了什么东西走进内阁,见夭七七醒了忙上前扶了她并在她身后安了一个靠枕。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这都睡了整整一日,可有哪儿不舒服吗?”
夭七七动了动身子,再次揉了揉宿醉后疼痛的头:“没事,只是有些头痛罢了,待会儿便好……”
千梦将她端进来的那碗盛着黑棕黑棕的苦汤一般的东西端到夭七七面前,“姑娘,这是解酒汤你快喝了吧,这样能好受些,我已经热过两三次了现下正好温热不烫。”
夭七七这才想起是昨夜喝的不省人事,可是因为喝得太多至于后来发生什么却全然不知,断片了……
夭七七接过那碗解酒汤喝了一口,味道不甚欢喜,一丝苦中带着一股涩感正想着推拒了不再喝。
不想千梦一副强硬的态度劝慰道:“姑娘,公子交代了必须看着你喝完,否则千梦可是要吃苦果的,姑娘你不忍心看着千梦受苦吧?”
“再者,公子这也是为了姑娘你好,昨夜公子将你抱回时,你吐了公子一身,公子都没有说什么。姑娘你还非要死乞白赖的赖着公子不撒手,非要亲自给公子换衣服。好不容易将你安抚下,千梦这才放心,姑娘你那架势着实吓到千梦了。”
夭七七离弦的箭一般站起身:“你说什么?”
看着手中的解酒汤晃了晃要撒出来,千梦伸手扶了扶;“姑娘,还是将解救汤快些喝了吧,不然又要凉了,那千梦便还要再去热一次。”
夭七七憋足了一口将那解酒汤干掉,“千梦昨夜我是不是出糗出大了,是不是特别……特别……总之是不是完全……”
千梦接过那空碗,“姑娘千梦可以告诉你,三个字‘不妨事’。”
“嗯?”夭七七眉头蹙成一团。
“我看公子毫无介意之色,昨夜他替你掖被角掖的那般深情款款。”
“想是这被子太厚了不好掖,我这就问公子去要床薄一些的,顺便告诉公子姑娘你醒了。”千梦抽穗一笑,捧着碗就走了。
夭七七呆呆坐在床沿出神。
未几,又疑惑道:“这丫头什么时候,竟然知道揶揄人了?”
俄而细细想了想排除这一个两个三个唯一那个不能排除的便是榕枫那家伙。
“榕枫?”夭七七醍醐灌顶,“这家伙昨夜陪我喝酒,不知现下怎么样了?醉之前好像记得那家伙喝得不少。”
想到此,夭七七起身拾掇了一下便出门找榕枫去了。
至淼云居,夭七七喊了两声没有人应她,她推门进去看了看没有半个人影,不过那床榻上的被子还散落着并没有折叠起来。
夭七七走进床榻替榕枫叠好被子:“榕枫这家伙,也是懒得出神入化了,被子都舍不得叠起来。”
出了云淼居夭七七便往前院行去。
刚想要踏进门口却听见榕枫那家伙嘴中叨叨道:“冰块儿,不就这一次嘛。”
“况且七七要喝我能拦得住她,你是不知道就那酒馆里拿些小娇娥真是个个都是好手,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那老板娘培训的好,若是以后开个酒馆什么的定要向那老板娘取取经。”
“呲~一口咬什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听得榕枫继续说道:“下次冰块儿你一定要体验一次,虽说这些个美娇娥太热情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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