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他威风一把。
而松上平瞥了他一眼,见到雷芸雨摇摇头,便是说道:“族长之死,不方便细说。”
猫鹰撇撇嘴,见是圣女的意思,也就作罢。
长老还欲说着什么,松上平摆摆手,“族长既死,诸位节哀顺变。如今松上府也是到了生死存亡之秋,我族必须上下同心,方有可能守住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基业。”
松上平说得头头是道,众人也是醒悟过来,此时如果再费时间追究责任,不过是加剧内乱,反倒是便宜了外族来犯。
内忧外患,自取灭亡,这样的傻事他们当然不会做。
“那谁能带领我们守疆卫土,打退外敌来犯?”
“族长没了,那我们就应该重新选取一位族长。”
松上平要的就这种效果,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淡淡一笑,“在下不才,毛遂自荐,自诩松上府无人可敌。时过境迁,本人便是我族第一强者。”
他自信的魅力光芒四射,在族人的眸里闪闪发光,尤其是松上惠,见自己的丈夫挥斥方遒,激扬文字,芳心一阵颤动,好似又见到当初他意气风发,风华正茂的样子。
药药更不用说,父亲本就是他的榜样。此时榜样在台上散发人格魅力,豪言壮气,已把他的心神全部裹揽。
在族长的压制下,松上府第一强者就是松上金。松上金死后,松上平自然而然就沦为第一。
松上平当族长,可以说理所当然。大多数人心悦诚服,他也可以做到一呼百应。
“可有人不服?”松上平一声吼,如洪钟轰鸣。
不过有人服,就有人不服。
这第一个不服的,就是松上博!
“我不服!”松上博一跃而上,与松上平不惧对视。
松上博的出现让松上平感到意外,因为他们刚刚比试不久。
于是,松上平冷声说道:“手下败将,你有何不服?”
“身为松上府族长,德才兼备尚且不说,这实力若是不能远远超过我等,又如何能服众?又如何能确保我族度过此危机?”
众人皆点点头,此话不无道理。
“而我们此前比拼,我不过棋差一招。你若不能打服我,要想当族长,我这第一关你就过不了。”
“松上博!松上博!博……”众人被松上博的一番话说得欲血沸腾,为他呐喊助威,一时间收割了许多拥护者。
松上平眉头一挑,为他能说出这番话感到诧异。
“看来我倒是小瞧你了,实力有没有长进另说,这舌灿金莲的本事一点没落下。”松上平反讽一句,却是知道,若是不能干脆利落地将他打败,那么他始终是难以服众的。
其实,他本没想当族长,他对权利一直看得很淡,否则他也不会放弃成为八大金衣护法,成为族长的亲信。
可以说,松上惠的出现让他愈发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不是权利,不是金钱,而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家。
松上平父母早亡,这就造成他对亲情的渴望,对家庭的向往。而组建一个家庭,从无到有,并不易。
他没有原生家庭,并不能从父母身上学习到如何为人父母。为人夫,为人父,这本就是一门深厚的学问。
所以,他既是渴望,又是害怕。
直到遇到松上惠,这一切的忧虑,不安都烟消云散。
为此,他放弃了许多东西。
他从来没后悔,因为松上惠值得。
如果非要说后悔的事,那就是他没想到要想拥有一个安稳的家,一味地退让,一味地舍弃,是根本不能够维护的。
远儿的出现让他的家庭美满,他已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一生无所求,仅此而已。
然而,世事无常。
他的幸福被打破,远儿身怀千年兽魂,被族长觊觎,在族长陷害下锒铛入狱,骨肉分离。
那时,他才明白。
这权利,金钱,地位,一样都不可以少。这三样东西是你实力的综合,是你实力的体现,是你力量的保证。
因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不能乞求他人不会来害你,你只有做到没有害人之心,与人为善,更重要的是,要拥有守护属于自己的实力。
他明白得虽晚,好在上天给了他机会。
他还没失去这一切,他还有机会守护这一切。他的妻子,他的儿子,都在身边。他的家庭,和和睦睦,美美满满。
失去让他更懂得珍惜,他将为此去拼搏,去改变,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在来时的路上就想得很清楚,这新任族长非他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