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问到:“窦叔,府中的人都去哪了?”
窦管事回答:“夫人去白马寺上香了,其他人都跟着去了。”
李建成这才恍然,转头向李隐解释道:“我母亲特别信佛,所以会隔三差五的去白马寺上香还愿。”
之后,李建成将李隐带到了西边的偏院,说是这里以后就是李隐的住的地方了,李隐见这偏院中的房屋雕梁画柱,摆饰十分讲究,充满贵气,心中还算满意。
李建成刚将李隐安排妥当,之前见到的那个窦管事就匆匆走了过来,“大公子,夫人回来了,叫你到她那一趟。”
李建成连忙向李隐道:“那我过去了,你先四处看看,熟悉熟悉环境。”他将话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李隐正想着随便走走,却发现那个窦管事仍站在那里没走,而且一脸不善的看着他。
“怎么,有事?”李隐开口向他问到。
窦管事嘿嘿笑了一声,“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配住这么好的地方,想请你挪一下窝。”
李隐哈哈一笑,“那你觉得我应该住在哪里?”
窦管事伸手指了个方向,“那里有间柴房,我看挺适合你住的。”
李隐冷哼一声,“我要是不去呢?”
窦管事鼓了三掌,似乎早已在院子外等候的五个身材健壮的大汉,立即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既然你不愿意去,那我们就只能请你去了,给我上!”
随着窦管事的一声令下,那五个大汉纷纷挥着拳掌,向李隐打去。李隐不避反进,然后以肩膀撞向一个离他最近的大汉,那大汉猝不及防之下,立马被李隐撞飞了。
这时,已有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的挥着拳头,猛地向李隐脸颊击来。李隐双脚站定不动,眼看着等敌人的拳头就要打中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倏地后仰,接着双手快速出击,实实的打在了那两个大汉的肋上,那两个大汉瞬间痛得直扑在地上哀叫。
剩下那两个大汉见李隐三两下就打倒自己三个同伴,心中已有了些许惧意,但想着如果在窦管家面前临阵退缩的话,只怕事后会被赶出国公府,于是两人大喊了一声,硬着头皮向李隐夹撞而去。
以这两个大汉的体量,李隐要是被他们这样撞着的话,不仅骨头都要断上几根,恐怕还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才行。
李隐又哪会让他们撞到自己?等到那两大汉将要撞到他的时候,他就地向前一滚,瞬间避了开去,只听得“嘭!”的一声响起,俩大汉互相碰撞在了一起,在巨大的冲击力下,两人的肩膀都脱臼了,痛得老泪都流出来了。
李隐毫不费劲的解决掉那五个大汉后,冷笑着向窦管家走去。
窦管事害怕的后退了几步,“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国公夫人的远房表亲!”
“我管你是谁。”李隐说着,一把将瘦弱的窦管事举了起来,吓得都窦管事惊叫了几声,大呼饶命,李隐又道:“以后别再来惹我,不然绝不轻饶了你!”
李隐将话说完,将窦管事往前面扔了过去,窦管事摔落在地后,半天才龇牙苦脸的爬起身来,指着李隐喊道:“你小子给我等着,夫人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他放下狠话后,才与那五个大汉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李隐耸了耸肩,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
大隋皇宫之中杨广刚与御史大夫裴蕴商讨完要事,杨广抚着头有些疲惫的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就下去吧。”
裴蕴却没有立即退下,支支吾吾道:“这两日在洛阳城里,有一首歌谣流传得甚为广泛……”
“什么歌谣?”杨广皱起眉头道问到。
裴蕴道:“河南杨柳谢,河北李花荣。杨花飞去落何处?李花结实自然成。”
“好大的胆子!”杨广一拍桌面,站起身来。“陛下息怒!”裴蕴与四周的太监宫女齐齐的跪在了地上。
杨广来回踱了一会步后,向裴蕴道:“虽然我大隋江山永固,不怕任何侵扰,但此等反言传出,显然是有人心怀不轨,想蛊惑人心,你去将这事给朕查清楚了!”
“是,为臣遵旨!”裴蕴答道。
杨广沉思了一会后,又问:“那些姓李的,这两天可有人有异常举动的?”
李氏是陇西贵族中排名前列的势力,自南北朝以来家族显赫,在朝为官者甚多,现在单是国公就有好几个,在朝担任要职显位的也有不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