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般变态的天赋,蛮云不自觉地喃喃道:“两个月之后,这小子不会直接突破五息吧?”
“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突破三息靠的是醉海楼破息丹。”蛮太力拍着蛮云脑袋,“不然即便凭借破息丹,这天赋也令人忌惮,我想如你猜测那样,这小子的背后有一个高阶炎修者。”
“这贱奴真不知道遇到什么狗|屎运,真晦气。”蛮云咬牙切齿地接着说道:“父亲,你放心,只要等我这次突破五息,解封一境地炎术的禁制,他必死无疑。”
“这是自然,不过怎么让这小子上钩呢,瞧着他那精明样子,不好糊弄。”对于这一点,蛮太力毫无疑问。
“嘿嘿,接下来就看我的。”蛮云接过父亲的玉锦,转身看着末肖,拍着手掌,“小子,你赢了,不过想拿走这第三层的玉锦,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末肖眉头一皱,“怎么,想出尔反尔?”
“那倒不是。”蛮云满脸戏谑,摇晃着手中玉锦,“巧了,不久之后,我蛮斗场正要举行角斗,你若有种,一炷香之内,我没能将你打趴下,就算你赢,怎样?”
“角斗?”
末肖微微一愕,随即嗤笑道:“看来你们父子还是一路货色,言而无信之人。”
“随你怎么说,我不介意。”蛮云不屑地笑着,“你若一直想当缩头乌龟,这第三层的入口玉锦你可配不上!”
末肖凝着眉毛,看着蛮云嚣张气势,不知为何,隐隐哪里不对,而等看到对方那自信十足的模样,心间彷如被浇了一盆冷水,骤然清醒。
这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局!
他三番两次激怒一个公子哥,以蛮云的脾性早就出手,怎会如此风轻云淡,而且最后竟然选择角斗。
这实在太过于荒谬,因为角斗意味着公平。
堂堂一个蛮斗场的公子哥要谈公平,这何其可笑!
那从一开始见面,这父子二人以各种鄙夷之态,以及之后的轻视都是为了激怒他,一切都是为这场一炷香的角斗铺垫。
想通这点,末肖后背一阵发凉,眼前这父子似乎并非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人。
那这场角斗必然是鸿门宴!
虽然末肖并不惧怕这鸿门宴,但也没有必要像个傻子令人摆布,高声道:“角斗,还是算了,那玉锦爱给不给,我不稀罕。”
如此干脆利落,完全出乎意料,令得蛮太力和蛮云懵了几秒,按照原来计划,血气方刚的小子应当答应才是。
莫非被他看出点什么眉目不成?
蛮云连忙高声说道:“慢!”
末肖驻足而停,“怎么,还有其他事?”
蛮云从袖袍之中拿出一块绿色玉佩,幽声说道:“这块玉佩你可认得?”
末池先是惊声,“玉佩!”
这块玉佩正是为了开穴封位,被伺仆当掉的玉佩,也是古小姐送给末老的信物,末肖自然认得,怪不得当日欲要赎回玉佩,而结果无疾而终,原来是被早就他们暗中取了。
如此说来,蛮云让他参加角斗场,可是煞费苦心,那即便角斗是鸿门宴,末肖却不得不参加。
因为这块玉佩是末老的心头之物,既然有机会能够拿回来,那绝不会放弃。
末肖嘴角扬起弧度,点了点头,“好,你若把玉佩还给我,我便应你的一炷香的角斗。”
“等下。”在旁的末池自然清楚末肖心中所想,连忙劝道:“末肖,那块玉佩乃身外之物,既然当掉,赎回来又能怎样?”
“末老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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