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唇亡齿寒,阿娘所言极是。”
王聪儿恍然大悟,如此操作,官府已然与百姓存在分歧,此时他们若想离开也多了分希望,“娘娘……”
“叫我沈女,我可不是什么娘娘。”
他们自然不会对幼子动手,一切不过是演戏罢了。
“若此次顺利脱险,希望二位贵人可以来豫州看看,我们只想寻条生路,并非是亡命之徒。之前多有误会,我在此告罪,也谢谢贵人救下明儿。”
沈滢笑而不语,永琮抬眼直视对方,开口道:“你是决定给彼此一个机会谈了吗?别是将我们骗到你的地界,学着这招对付我们!”
王聪儿一愣,失笑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其中势力最弱的堂主,其中信奉白莲教的都是穷苦百姓,靠种地为生。不瞒贵人,我们几人便是其中身手最好的了。那几个孩子只会偷钱,其他的可干不了。”
***
相比于沈滢的惊心动魄,皇宫就更加波澜不定了。
大清平定准噶尔之时,又震慑了大小和卓叛乱。夹在中间的寒部畏惧清军的铁骑,特奉上奇珍异宝及公主来求和。
寒部香见公主容色倾城,犹如冰山雪莲清澈纯然,身有异香。皇上初见便沉迷于这朵冰雪山巅的芬芳,甚至于她拔刀自刎都不愿计较。
破例封她为容嫔,还特地在启祥宫的地界儿修建宝月楼。给予她所能拥有的一切特权,无视淑嘉皇贵妃的新丧,更加不在意那位恭嫔的消失。
皇上从来没有如此沉迷于女色,他很喜欢容嫔的小性子,甚至在听闻容嫔骂他“老狗”时,还引用汉景帝自比。六宫侧目,在晨昏定省时都憋着气。
颖嫔最先沉不住气,好容易弄走了和妃,又来了容嫔,她还怎么怀阿哥?
“容嫔也太不知轻重了,如今竟公然不来请安,这以后六宫是不是要跟她姓寒!”
婉嫔最是温和,她看向皇后道:“臣妾只是担心皇上的圣体,听闻皇上除去御门听政,都不怎么传朝臣了。皇后娘娘,您见皇上的次数最多,不知圣体如何?”
纯贵妃闻言缓缓开口,“婉嫔妹妹都听说,可见消息都传开了。永璋提及此事总是面有忧色,臣妾也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淡淡地说道:“后宫嫔妃不得干政,善妒有违妃妾之德。皇上自有主张,本宫会派人去宝月楼教导容嫔宫规的。”
她安慰了纯贵妃几句,意有所指地让循郡王宽心,他留在京城皇上特许,并非旁人说得厌弃。
听者有心,纯贵妃这个粗枝大叶的一根筋很快被旁人鼓动,与三阿哥一起打响了反帝反封建的第一枪!
三阿哥率先冒头劝诫皇上不要专宠妾室,让六宫侧目。
紧接着便是纯贵妃长跪在养心殿前为子求情。
那天雨下得很大,皇上在养心殿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翊坤宫前也站着不少嫔妃,她们望着养心殿的方向,期盼着皇上可以送走寒氏。
皇后撑着伞,在养心殿宫门前驻足片刻,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