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睡早起身体好,适当锻炼一下,身上很是舒服。
在公司吃过早饭,又在院里溜了会儿弯,丁驰回到屋子开始办公。
“叮呤呤”,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丁驰立即接通:“肖队,什么情况?”
“你这是刺探机密。”肖燕子尽管揶揄着,但还是说道,“赫志总算开口了,承认受到岛山国和雕国的组织操控,不过也仅是承认替其组织打打杀杀。”
丁驰追问道:“交待了具体指使者没有?”
“说了两个,不过都是化名或代号,还有待于我们进一步调查。”肖燕子给出回复。
丁驰“哦”了一声:“是这样啊。我看这家伙就是数牙膏的,挤一挤出一点儿,在这里时候就那样,特别恶心。”
肖燕子马上道:“快别说了,谁恶心也没你的人恶心。那个司焱一露面,上来就是鼻涕、痰,给那个赫志弄得满头满脸,恶心死了。骂的话更是难听至极,什么难听骂什么,比泼妇骂街也恶心十倍。你说好歹都是名牌大学生,你们咋就能骂出那话呢?”
“他那么做跟我有什么关系,咋把我和我们学校都圈进去了,你这打击面可有点宽了。”丁驰并不背锅。
“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钟雨是不是你的人?闹半天司焱那么做,全是钟雨教的。钟雨又是谁教的?”肖燕子给出理由。
“是吗?没看出来,钟雨还挺有才的。”
“你,一丘之貉。”
丁驰笑了:“这不是为了帮你审讯吗,恶人自有恶法磨,就得以恶止恶、以牙还牙。再说了,这毕竟是司焱说的,又不是钟雨讲的。钟雨说什么了吗?”
“他说把赫志……流氓。”
“这也太无厘头了,哪跟哪呀?”
“太恶心,你们真是太恶心了。”再奚落了一次,肖燕子语气变得严肃,“今天跟你打电话,主要就是提醒你一下万事小心,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这不仅因为你曾经得罪过好多人,更因为你所从事的行业,黑手无处不在呀,你要小心再小心。”
丁驰也正色道:“谢谢你,肖姐。”
“恶心。”对方啐了一口,声音戛然而止。
“跟正常人不一样。”丁驰兀自调侃着,放下了手机。
从刚才肖燕子来电看,这个案子肯定牵扯到了很多,否则肖燕子也不必专门提醒。虽然她故意半调侃方式讲出来,但显然事情要复杂的多。
这么说来,会不会是那俩家伙指使?或者说那家伙的身份并不单纯?那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难道真的是间……
“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丁驰的思绪。
寇宇来了,进门便递上一沓纸张:“丁总,你看。”
丁驰接过纸张,“哦”了一声:“拱都电子还来真格的了。”
“是呀,你看那起诉书真可谓义正词严。”寇宇说着,坐到了对面椅子上。
“乙方无视我方忠告,竟然私自拆封使用我方设备,这既违反了合同约定,更伤害了我方感情,并对我方……”丁驰叨叨咕咕的读着纸上内容,神情很是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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