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爱晴立即满脸无辜:“驰弟,姐又说错话了吗?姐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想做你的妻子,为你……”
“都特娘的到这时候了,你竟然还不忘给老子泼脏水,真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丁驰手指对方,瞪着双眼,“你再说一遍,那个手帕到底怎么回事?”
“我……那,哎呀,我当是什么事呢,算姐说错话了,好不好?”甄爱晴说着,竟然伸出手去,想要摩挲对方前胸,以示为其顺气。
丁驰挥手挡开:“拿开,少特娘打马虎眼,今天必须把事说清楚。说,到底怎么回事?”
甄爱晴边甩生疼的手臂,边快速思谋着对策,很快便有了主意:“哎呀,我这些天着急上火,时而糊涂时而难受,现在又来那股劲儿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呀。”
“想不起来吗?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丁驰说着,站起身来,在DVD上操作了几下,又打开电视,然后重新坐回原位。
这是干什么?看那种片,加前奏?他是忍不住了吗?甄爱晴满是疑惑。当电视屏幕上出现大床时,她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推测,于是脸上立即挂上那种暧昧神情,就等着续写接下来的故事。相比起以往,她更期盼与对方发生那事,因为那就预示着离自己成功不远了。
但是很快,甄爱晴的脸就变了色,好似猪肝一般。因为电视上房间很熟,在半年多以前,她曾经进去过。
不错,电视上录像正是那晚的,是从屋子里空无一人开始的。很快,屋门从外面缓缓推开,周一架着丁驰,跌跌撞撞的进了屋子,然后两人一同“砸”到大床边沿上。在大床上喘了喘,周一爬起来,开始挪动丁驰,费了老大劲,才把他的鞋脱掉,把他整个人挪到床上。之后便是给丁驰脱衣、盖被、擦脸,然后坐在床边看着。
画面动了一下,上面显示时间已将近次日凌晨四点。画面中,丁驰还在躺着呼呼大睡,周一也已伏在床边睡着了。忽然,周一抬起头来,抓过床头柜上手机,然后又快速去了卫生间。时间不长,周一从卫生间出来,俯身凝望了丁驰一会儿,拎起包出了房间。
画面又是一动,甄爱晴出现在屏幕上,丁驰也依然还在床上睡着。此时她穿的很少,正在撕扯着裤子,甚至还手脚并用撕了又撕,终于制造出破损。之后毛衫也如法炮制,然后看了看丁驰方向,便去了卫生间。时间不长,丁驰醒了,甄爱晴也正好出了卫生间,画面随之静止。
有录像为证,甄爱晴无法再抵赖,只得说:“那时我也是昏了头,就想着和你在一起,所以就回去弄了那块手帕,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呀。”
随即她“咯咯”一笑:“驰弟,真是佩服,你竟然提前做了这样的安排。”
其实这根本不是他的“杰作”,而是拜某个龌龊的小偷所赐。就在丁驰大醉之前的两天,有一个小偷穷的要命,所以就以住宿为名,在那个房间装了针孔摄像头,想着敲诈一笔。不曾想刚取回录像,就因盗窃落网了,正好犯在大李手里,大李根据录像给丁驰打了电话。大李打电话时,也正是甄爱晴二次上门施压离去不久。
丁驰哼了一声,没有回复,而是又问出下一个问题:“说吧,你是怎么进的屋?”
“我真的记不起了,现在我满脑子浆糊,好像是正好在门口遇到你了,我就……”甄爱晴继续装起了糊涂。
“真特妈的贱,不见棺材不落泪。”丁驰再次起身,又放了一段录像。
录像上,丁驰根本没有出屋,而是甄爱晴自己进的屋子。
事情既已败露,甄爱晴只得交待:“其实从到省城开始,我就一直关注着你。那天你们一伙人聚会,我也知道,就提前想办法在前台打听到了你的房间号,想着来个捉奸捉双,到时直接报警。不曾想,第二天早上等我去探路时,却见你女朋友匆匆出了大楼,听她打电话是要赶火车走。于是我到了楼上,正好又和她穿的相仿,模样气质都差不多,就以她的名义让楼层服务员开门。服务员可能也正迷糊,只是瞅了一眼,也没盘查,就给我开了门,我就进去了。驰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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