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他,他的弟子却如地痞流氓一般在我门口大呼小叫羞辱我,这不是流氓行径?
如此说来,这些行径,你等都做了,你们不是流氓是什么?你们是流氓,那他纵容你们,他不是流氓头子,是什么?东南大儒,我呸!”
此话一出,众多苏老先生的弟子门生都气的双眼通红。
他们一直以身为东南大儒的弟子而为荣,什么时候,有人敢说他们是流氓?
这些人都怒了,一个个纷纷开口,各种声音掺杂一起,对着秦铭炮轰而来。
秦铭见状无语了,这么多人炮轰他,一时间他竟然根本没法吵。
深呼吸一口气,秦铭回了大门里,再次出来时,手上提了一个大音响,手上拿着话筒,大喝:
“你们这群大傻逼!”
巨大的声音从音响里发出,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吓得急忙捂着耳朵后退。
秦铭把音响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音响上,说道:
“吵架,老子还没怕过谁,还有谁要吵?”
巨大的声音传出,吓得众人再次后退。
吵?谁他么敢?这里上百门生的嗓门儿也抵不过这大音响放个屁的声音啊。
顿时,那些人都怂了,刚刚还想着人多势众,结果现在,气势全没了。
马车里,苏老先生也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他看了下秦铭,心想:“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东西?”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秦铭拿着话筒,把音响声音调大,继续说:
“东南大儒苏老先生,带门人学生,聚众在侯府外,纵容弟子,恶语相向,实在有损大儒形象,有失德行……”
音响声音很大,周围几条街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一瞬间,东南大儒苏老先生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秦铭这个做法,不是打他脸吗?
刚刚那些话让世人听了去,他东南大儒,以后岂不是晚节不保?
周围,那些门人学生也都急了,可是他们再怎么扯着嗓子,却也不及音响半分。
万般无奈之下,苏老先生只能亲自出了马车,对秦铭大喝:
“莫要再歪曲事实!”
秦铭放下话筒,冷笑一声说:“歪曲事实?我说的难道有错?”
苏老先生语塞,半晌才说:“老夫此来,一句话还不曾说,你给老夫扣这么多大帽子,老夫受之有愧。”
秦铭哼了一声:“既然如此,就带着你的这些混混,离开我家大门口,自然,也就不用戴那些大帽子。”
“离开自然是会离开,只是不急,老夫,有几句话,要和秦侯爷你谈谈。”苏老先生说道。
秦铭坐在音响上说:“有什么话,说吧。”
“秦侯爷,听闻你,抓了我的弟子!”苏老先生说道。
秦铭笑了:“你的弟子若都是这等堵在门口恶言相向之徒,我还真该都抓了。”
不少门人气的要反驳,被苏老先生阻止,随即苏老先生说:
“我弟子李甫,身为左相,被你陷害勾结江湖势力,后杀其子,又以莫须有的罪名抓了他。
如今,老夫就是想问问你,究竟为何要如此陷害一个为国竭心尽力的丞相?”
秦铭心里冷笑,面上无表情,说:“老匹夫,说完了?可以走了吧?
我家门口待会儿还要施舍乞丐呢,当然如果你们没吃饭,在门口等着,待会儿一并施舍一些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