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首,我为了前程,为了在朝堂立足,如何敢不听他的啊……”
闻言刑部尚书眉头一皱,对着周侍郎说:“糊涂,你好歹也是侍郎,乃是三品官,何故如此?”
“尚书大人,他是丞相,莫说是下官我,就是您,又怎么敢违逆他的意思?”周侍郎无奈。
秦铭没兴趣听他们这两个刑部的正副官说这些,淡淡开口道:“刑部尚书,这是你刑部的事,你处理吧。”
刑部尚书点了点头,盯着周侍郎,说:“蓝若心被左相带走了?”
“对!”周侍郎回答。
刑部尚书又说:“你知不知道具体人在哪儿?”
“不知道!”周侍郎回答。
“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刑部尚书问。
“上凑陛下,就说下官弄丢了要犯蓝若心,下官,愿意领罚,甚至……辞官!”刑部周侍郎没有犹豫的说到。
尚书叹了口气:“老周啊,你啊,何至于此?怎么就这么糊涂?平日里你最是刚正不阿,很多时候你还提醒我要刚正,怎么会自己就听了丞相的,走了偏路?”
周侍郎呼了口气:“尚书,您不必说了,下官利欲熏心,这是自食恶果罢了。”
刑部尚书摇了摇头,说:“也罢,我会尽量,为你求情!”
周侍郎摇头:“不必了,尚书,这官,我是真不想做了。”
刑部尚书一愣,最终,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
只是,这是的秦铭忽然摇了摇头,说道:“不对。”
“怎么?”尚书一愣,周侍郎也看向秦铭。
秦铭眼睛直直的盯着周侍郎,说:“你说你为了前程,为了在朝堂立足,所以听了左相的话,帮了他。
可是现在,你却连官都不想做了。那怕弄丢犯人,也只是被罚俸禄,被责骂罢了,顶多也就是降职?但你怎么会连官都不想做了?”
“什么意思?”刑部尚书疑惑的问秦铭。
秦铭笑了笑,说:“他若是真的为了前程为了朝中立足而犯错,现在就不会连官都不想做了,前后矛盾太大。”
说着,秦铭看向了周侍郎,说:
“你这人啊,最大的毛病就是,一个故事,总是被你整出前后落差和逻辑矛盾。就如同你之前说的蓝若心被截走前后矛盾一般,破绽虽然不明显,但仔细一想,就是大漏洞。
就好像一个贪财的人为了赚一百两银子去做错事,事后竟然宁愿损失一万两银子自我惩罚,这可能吗?所以周侍郎,你还有难言之隐!”
周侍郎脸色一变,吃惊的看着秦铭。
但紧接着,开口否认:“没有,我会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铭笑了笑:“如果是为了前程,是为了朝中立足的话,你不会现在不想做官。
所以,只能一个可能,左相不是许了你好处,而是威胁你的,逼的你官都不想做了,对吧?”
周侍郎深深的看了眼秦铭,说:“秦总督,我真的佩服。”
说着,周侍郎忽然跪在地上:“也请秦总督,救救下官的女儿吧,她在左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