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像什么话?更丢人。
无奈,这暗地里和秦铭的一局较劲,他又输了。
于是,只能坐下!
知县狠狠的又咽了一口唾沫,他紧张啊。
不过又能怎么办?两位大佬坐在左右,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去城外给那些村民们解决一下怎么分田的问题呢。
“升堂啊?怎么,这北凉的县令,不会升堂?”秦铭皱眉开口。
“若是不会,那本王都觉得丢人了!”北凉王冷冷说到。
没办法,升堂吧!
县令哆嗦着手,拿起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这时,王妃趾高气扬的说:“我乃北凉王府王妃,你这县令听好了,这个女人,把我儿子北凉王府的世子的腿打断了,我要你判她死罪,立马斩首!”
“什么?这……好大的胆子啊,来人,还不把那女子给本官拿下?”知县大喝。
秦铭眉头一皱,淡淡的说:“等等!”
知县一惊,回头拱手:“侯爷有何吩咐?”
“看来这北凉的知县,真是不会升堂啊。”秦铭说。
知县冷汗都下来了,这种案子,王爷亲自来了,受害者是世子,王妃说那女子是凶手,他小小一个县令,难道还敢怀疑?难道还敢要证据?要一个个审问?
知县死都心都有了。
王爷这时冷声说:“既然如此,你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让钦差大人看看,咱们北凉的官,也是有能力的。”
“是,王爷……”县令擦了擦冷汗。
随即说:“王妃您说此女子废了世子的腿,可有证人。”
“有,我儿子的几个属下,可以作证,这女人昨晚在世子屋子里,他们也听到了世子惨叫。”王妃说道。
下方,几个世子属下个个鼻青脸肿,显然已经挨过打了。
他们都跪着,闻言纷纷点头:“不错,我们作证,就是这女人在世子屋子里,把世子腿废了的。”
县令点头,看向洛子依说:“你是否承认此事?”
洛子依摇头:“我没做过,我昨晚一直在屋子里睡觉。再说了,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把一个堂堂二三十岁的男儿腿给废了?”
这次秦铭开口:“我作证,她住在我隔壁,昨夜没有离开屋子。”
王爷眉头一皱,瞥了眼秦铭。
县令闻言说:“这么说来,也有道理,一个弱女子,好像是很难把一个壮年男子腿废了啊?”
这话是出自他的疑惑,但王爷听了却咳嗽一声,
县令急忙开口:“但也不是不可能啊。只是,现在双方各执一词,都有证人,这……下官实在很难判定啊。”
“什么叫都有证人,秦候,这女子是你的人,你自然帮她说话,所以你不能作为证人。”北凉王说道。
秦铭闻言点头:“有道理啊,那侯爷,世子的几个手下,就不是世子不是王府的人?他们貌似也不能做你们的证人吧?”
王爷说:“如何不行?他们亲眼所见,难道会说谎不成………”
不等王爷说完,秦铭反驳:“他们不会说谎,那王爷的意思就是,本候说谎了吗?
几个下人都可以作证,我这个钦差大臣,堂堂侯爷,国之驸马,就无法作证了?王爷,你这是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