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听到皂吏的话,顿时怒不可遏。
当初这个案子,那县令似乎就有些草率,或者有意把罪给那孕妇。
死者家里人说孕妇和死者当晚发生争吵,死者说孕妇偷男人。
当晚,死者就死了。
死者弟弟还说多次看到了奸夫,却又说不出这人是谁。
后来秦铭看出端倪,经过验尸,发现尸体咽喉里有砒霜毒。
而经过询问,是死者的弟弟在死者死的当晚,跟他喝了酒。
尸体上虽然有孕妇的簪子,可明显是死后血液凝固了才插上的。
所以,秦铭当时就让人去王家搜砒霜。
而案子的以上几个疑点,基本上都表明了和孕妇是无关的。
因为他没有给丈夫喝过水,没机会下砒霜,簪子也没必要在丈夫死后僵硬了再捅上去。
这案子,矛头明显指向了死者的弟弟。
因为他当晚叫死者喝酒,才有机会让死者喝下无色无味的砒霜。
也因为他,死者才会和妻子发生争吵。
而有没有奸夫这个人,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极有可能是死者弟弟行凶搞事情的,秦铭当时也把案子方向给这个县令弄清楚了。
走的时候还叫他好好处理,谁知道现在一问,孕妇下牢,生下孩子就问斩,这叫什么事?
愤怒的秦铭直接走进衙门,几个皂吏想阻拦,但看到右将军手下的兵都要拔刀时,这些皂吏急忙后退。
皂吏只是衙门招聘来的,除了配了刀,和普通人无异。
但军人不一样,人家是经过各种训练的,上过战场砍人的,一个个带着杀气,不是皂吏能比的。
于是,秦铭带着这些士兵,直接冲进了县衙,随即大喝一声
“姓周县令呢?滚出来!”
秦铭几声大喝,县衙里不少人都出来了,但见到秦铭一身盔甲,身后还有士兵,这些县衙的人顿时都露出畏惧之色。
接着典史官也出来了,见到是秦铭,脸色一变。
同时,一个声音响起“什么人?敢在县衙里大吵大嚷,不想活了是吧?”
随着声音落下,一身官袍的县令大步走出,随即瞥了眼秦铭。
顿时,周县令呆住了,随即咽了口唾沫,说“秦……秦铭……”
“周大人官威一如既往的大啊?”秦铭冷冷的开口。
周县令急忙陪笑“秦……秦大人,听说您是要去打仗了,怎么有空来下官这里啊?”
“哼,我若不来,怎么知道你背着我,阳奉阴违啊?周县令,我记得当初我说的很清楚吧?让你好好处理当时的案子,本来都水落石出了。
这怎么我一走,案子反而还糊涂了?那孕妇,怎么还就成了杀人凶手?周县令,你是真不会判案,还是说你以权谋私?”
秦铭盯着周县令,冷冷的说道。
周县令擦了擦冷汗,说“大人,下官是按照您的思路审理的啊。当初您不是让人去查砒霜吗,回来的人果然找到了砒霜,只不过,是在孕妇的屋子里找到的。
这么说来,那谋害死者的,就是那孕妇啊。所以下官,判了孕妇死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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