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桓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当陆文珍早上醒来,发现唐觅蕊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忍不住有些焦躁了,她问下人,
“你们谁见唐小姐去哪儿了?
“唐小姐在哪里?怎么一大清早醒来人就不见了?”
大家纷纷摇头说,
“昨天晚上唐小姐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陆文珍皱眉,问道:“再也没回来?那她离开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了吗?
“什么都没有带。”
陆问珍皱着眉,说:“什么都没带?她真敢离开我家?
下人们开口,说:“可能唐小姐只是出去散散心,或者去外面散个步,等早饭或中午也许就回来了呢?”
陆问珍自语说:“但愿如此!”
过了中午一直到下午,唐觅蕊都没有出现,更没有回来的迹象。陆问珍勃然大怒,呵责一众下人:
“昨天晚上她要出去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拦住她?”
下人们诚惶诚恐道:
“陆夫人,因为唐小姐当时和您请示过了,她说要离开,当时您并没有阻止,还说‘你想走就走吧’………”
这句话让陆问珍怒火更盛,辩驳道:
“我那只是说说而已,开玩笑的,你们这群蠢货连这也看不出来吗?我什么时候让她走?我要是肯放她走……还不快去把她找回来!”
下人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看着陆问珍发怒,也没人敢上前,说一句安慰的话。于是一众下人都跑去寻找唐觅蕊了。
陆问珍把客厅里近一半的东西砸掉之后,终于认清了唐觅蕊不可能再回来的这个事实。
在唐觅蕊的房间里,也如同她在的时候那样,所有东西井井有条。除了她所穿在身上的,其余的她一件衣服都没有带走。
陆问珍原本笃定唐觅蕊除了桓家不会再有别的去处,她就算想走也不敢走,走也走不到哪儿去,她只能留在这里任打任骂。
可偏偏唐觅蕊就这么走了,还走的毫无留恋,毫无踪迹。
陆问珍又气又急,再派出了一半的保镖出去找人,自己却在家里气得吃不下饭。
桓天纵很快被放出来了,他从房间里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唐觅蕊的去向。
“唐觅蕊呢?唐觅蕊去哪里了?她……她是不是已经走了?”
陆问珍打量了他一眼,说:
“你倒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她走了。”
“她……真的走了?”桓天纵的眼神涌满了失望,这种失望之中还带了一些心寒。
他早应该算到唐觅蕊终就是要离开的……
看到小儿子脸上这样颓然的表情,陆问珍就更是生气了,
“这有什么好留恋的,不就是一个贱女人吗?还怀了来路不明的孩子!”
“那又怎么样?”
桓天纵的声音冷冽。
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已经不像平常的他了。
“就因为这样,她要任打任骂,任你在这里羞辱吗?你真觉得我们桓家有那么多能留得住她的地方?
她能一直撑到现在,我觉得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陆问珍气得噎住,双手颤抖着说:“好好!你们都替她说话,我这个当妈的说话都不管用了,是不是?她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啊?竟让你们一个个都………”
陆问珍说了一半没有再说下去,她叹了口气,忽然意识到,事到如今说这些、说再多也没有用了。
陆问珍交代手下的人,
“你们快速组成一支巡逻队,十公里之内,里里外外的一定要把人给找出来!顺便去警察局报个案,让他们一起帮忙找。”
“知道了陆夫人!”
…
另外一边呢,韩千悦正好约了柳玫玫一起做指甲。
两个女人围在指甲店里,先是彼此对对方的审美做了足够的赞美之后,又谈论到了当今流行的色系,和流行的形状。接着又互相交流了最近哪家的私人美甲师特别好,哪一家做的风格独树一帜,接近国际范儿。
这么互相交流了一通,两个人聊的很是开心,店里的招财猫都吱呀吱呀挥舞的欢快。
等聊差不多了,柳玫玫像是终于觉得应该要切入正题似得,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最近情况怎么样呀?”
韩千悦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说:“我就猜到你会问这个。”
“既然猜到我会问,那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吧!”
“你先猜猜!”韩千悦说。
“我猜啊,估计现在唐觅蕊……肯定正在家里哭呢!你想莫名其妙摊上这么一桩事在身上,换谁谁心里都不好受呀!”
韩千悦手指遮了下笑唇,这一笑眼中尽是满意的神色。
“只能说你想的这个办法实在太损了!换做谁都想不出来,在她的手机里发这种信息呀,关键是陆问珍就愿意看,还相信了!”
“她这是有偏见。一个人一旦形成了一种偏见,给她任何证据,她都会无条件的相信。”
“说得有道理!”
柳玫玫迫切的追问道:“你别和我卖关子,你倒是告诉我这件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韩千悦说道:“我听说啊,唐觅蕊已经受不了,被逼走了。”
“被逼走了?”
“是呀!我的线报今天早上,特意和我说的,还说陆夫人把全部的手下都派出去找人。可到现在为止也没找着人在哪呢……”
柳玫玫的眼中掠过一抹欣喜,说:“这次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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