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点她必须说清楚。
“你个死丫头别得了便宜卖乖啊。”
见钱给了,男人气愤的好像是他的钱似的,指着在他看来牙尖嘴利的叶晚娇破口大骂。
“舌头不想要了?要不我帮你拔了吧?”
叶承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骂人的男人一把拉过,抬手给了他一拳。
骂他可以,骂娇娇必须挨打。
男人捂住被打出血的鼻子,脑子嗡嗡响,人反而清醒了,突然意识到自己惹了多厉害的一个角色。
京城里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曾一人单挑十几个敌军依旧占上风,在十三岁时就敢一个人进深山与狼群搏斗……
即使虎落平阳也不是他能欺负的人。
“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嘴欠,求求你放开我吧,没有下次了。”
男人刚刚骂的时候有多威风,现在求饶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叶承安将人狠狠甩开,离开前警告道:“再有下次把你满嘴牙打碎了,以后见到我最好绕道走。”
这边动静闹了这么大,官兵不可能没听到,但是队伍已经解散了他们不管也不想管,甚至端着一碗饭吃的津津有味。
闹剧好啊!
下饭。
能起内讧最好,省的他们出手了。
回到叶家所在的这边,叶晚娇殷勤的给叶承安捶背捏腿,狗腿的小表情逗笑众人。
老夫人本来还担心锋芒太露,但转念一想,儿孙自有儿孙福,多说无益。
*
第二天,南安侯府的人见到叶家纷纷都绕道走。
叶晚娇昨天了解了一下,被毒蛇咬的男子是原来的南安世子张泽,而和她对骂的男人是南安侯府的庶子张鑫。
要说张鑫和世子关系有多好那不可能,他捣乱单纯是不想把钱便宜了外人。
叶晚娇算是发现了,南安侯府没一个好东西。
两家最好此后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叶晚清昨晚和官兵高价买了一个大篮筐,今天把叶晚娇放在筐里,她背着顿时方便了很多。
不用担心这丫头睡着掉下去了。
叶晚娇盘腿坐在篮筐里生无可恋。
这和她坐在澡盆里泡澡完全一个姿势。
秋季多雨水,他们运气好,每天都是秋老虎暴晒,一点雨水都没见到。
但是在野外生存,淋雨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叶晚娇的空间里并没有避雨的蓑衣或者是雨披,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她发动一家人在河边割了一捆芦苇,等到下午的时候,她和娘亲二人在姐姐和哥哥的背上开始研究起了编草帽。
她不讲究美观,只追求实用性,学着编竹篓的方法从底座开始研究编草帽。
等到晚上解散时,一个简陋的草帽已经被她编好了。
样式简陋,美观更是没有,但是戴在头上能遮挡住滴在脸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