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一声刺耳的急刹车。
两个人不由得猛地向前,又被安全带愣愣的弹回到座位上。
颜冉冉受不得惊吓,“啊”的一声尖叫。
靳晟侧过身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
颜冉冉余惊未消,抽搭着鼻子,应了一句:“我说……我喜欢你……”
靳晟尴尬的哼笑了两声:“冉冉!这个玩笑开不得,今天可不是愚人节!”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颜冉冉一脸认真。
“好久?有多久?”靳晟笑着问,要知道不久前,她的男神还是那个叫萧恺禹的花心小开。
颜冉冉掰着手指,认真的数着:“有一个月了呢!”
一个月?靳晟拧眉,那不正是他冲进酒店救出这个小丫头的时候?难不成就因为一次英雄救美,这小丫头就迷恋上他了?
靳晟摸了摸她的头:“冉冉……”
顿了顿,靳晟换了称呼:“小丫头!晟哥哥知道,你对哥哥的喜欢只是妹妹对哥哥的小崇拜,好多妹妹都会对哥哥有这样的依赖感!我和你哥是兄弟,我们就是兄妹!永远都是兄妹!”
颜冉冉连忙反驳:“你说的不对!柒柒之前一直叫表姐夫御哥哥,叫着叫着不也叫成了老公了么!我现在叫你晟哥哥……”
颜冉冉红了脸,没敢再继续说下去,好吧……这样露骨的话还真是不太符合她颜家小公主的气质。
靳晟:“……”
老公?看不出来这小丫头还真是个小疯子!
“如果每一个比你大的男人你都叫一声哥哥,将来你得有多少老公?”靳晟玩笑说。
颜冉冉听着,轻咬着薄唇:“晟哥哥!你怎么可以把我说成是那么随便的人!”
一旁,白色的奔驰呼啸而过,慕柒柒趴在副驾驶的玻璃上,看着停在路边的红色跑车,她看着靳晟背身面向颜冉冉的身影,双眸呆愣。
刚刚她在草坪上,就看到这两个人在车里亲到了一块儿,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在马路边就停车调情了?
不过……这两个人的姿势,确实像是吻到了一块儿。
红色的跑车停在酒店门口,靳晟走下车,姚欣瓷已经等在那里。
一袭淡水蓝斜肩礼服衬在她的身上,精心打理过的卷发仙气飘飘的垂在身前,见靳晟走下来,她轻笑着上前:“阿晟!”
下一秒,她的笑容有些僵硬,视线一瞟,她注意到了靳晟唇边的一抹淡粉色的唇印。
车内,颜冉冉气鼓鼓的推门走下车,心里想着刚刚靳晟对她说的话,像是没有看到这两个人似的,径自向酒店内走去。
姚欣瓷看到颜冉冉涂着粉色的唇膏,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怕靳晟觉得尴尬,看似不经意的抬起手,用拇指滑去他唇边的口红印记,轻笑着问:“冉冉她怎么了?也不打一个招呼就进去了?”
靳晟干笑了一声:“小丫头闹脾气了!”
说着,靳晟瞥了一眼颜冉冉的背影,心里想着自己刚刚的话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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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直升机下来,靳寒抱着慕凝安径直走进了休息室。
房门关上。
“放我下来!”慕凝安淡声说。
靳寒不管,径自将她抱到了床边,这才将她放了下来。
靳寒俯下身来,一手抵在床边,一手拈起慕凝安的下颚,轻轻摩挲:“亲爱的,今天你好美!”
慕凝安抬眸看向他:“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家里人都来了……他们不怨我?”
“怨你?”靳寒轻撇唇角,“我照着他们的意思,给他们取了一个儿媳妇,他们还想怎么样?”
“可是……”慕凝安还想说些什么,靳寒拈起她的下巴,附唇吻了上去。
不想乱了她的妆容,靳寒并没有深入,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从现在开始,无论发生什么,你只需要站在一旁,小心护着你的宝贝肚子,其他的交给我!”
说着,靳寒抚摸着慕凝安依旧平滑的小腹,轻声说:“这里可是靳家的长孙,谁能怨你?谁敢怨你?”
慕凝安看着眼前神色笃定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他的话虽然总带着一丝霸道和无理,却是值得她相信的。
定了定神,她起身推开他,小声说:“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我帮你!”说着,靳寒绕到她的身后,伸手解下了她头顶的婚纱。
“你快出去吧!让造型师进来,这婚纱穿法复杂,你一个大男人解不开的……”
话还没有说完,慕凝安“啊!”的一声,雪白的婚纱毫无预兆的从她的身上滑落,直接落到了脚边。
落地镜前,是慕凝安白皙的胴体,按照当地的风俗,娶亲当天,新娘不可以穿底裤,除了胸口贴着两张可有可无的乳贴,她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洁白无瑕。
慕凝安一双手上下游移,一时间不知是该护住上面,还是遮住下面。
靳寒上前一步,从身后将她圈在怀里,修长的指尖不住的在她的身上抚摸,伴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男人温热的手指最终停在了女人的小腹上。
两个紧贴的身体让空气中多了暧昧的味道。
靳寒湿热的吻落在慕凝安湿热的勃颈上,慕凝安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身体的感觉越加的敏感。
靳寒双臂紧紧地圈着怀里的女人,向身体里紧紧收着,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良久,他才平复了呼吸,在她耳边轻轻一咬:“要不是念在肚子里的小家伙,真想在这里就办了你!”
慕凝安咬唇,莫名松了一口气,可能是两个人的第一次留给她的只是噩梦一般的记忆,对于靳寒的每一次亲近,她总会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靳寒走到衣架旁,顺下了一件红色的旗袍,敞开穿到了慕凝安的身上,两只手灵巧的摆弄着一个个盘扣。
系这样的盘扣很是扣手,即便是指尖修长的女人也未必顺手,可她看着靳寒熟练的手法,不禁一个冷笑:“以前没少练过吧?”
靳寒一怔,抬眸看向她:“有一种东西,叫天分!男人不禁要善解女人衣,更要为她心爱的女人把脱掉的衣服再穿回去!”
靳寒的话音才落,走廊里传来一阵喧闹。
“爸!您消消气!”宣亚茹的声音。
嘈杂声渐渐临近,烦乱的脚步声打乱了走廊内的平静。
“砰砰砰!”不像是普通的敲门声,更像是用什么硬物在击打着门框。
慕凝安神色有些慌乱,想必是老爷子找上来了。
靳寒却依旧不慌不忙的为她系着扣子,直到最后一颗扣子妥帖扣好。
几乎是在同时,“砰”的一声,房门从外被人踢了开来。
慕凝安顺势看去,只见靳博渊拄着权杖立在那里,双眸闪着怒光,想不到这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脚力竟然还能这么大。
“爷……爷爷!婆婆!”慕凝安小声叫着。
靳寒体贴的为慕凝安收好领子,这才转身看向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宣亚茹站在老爷子的身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提醒靳寒要克制。
老爷子径自上前,甩起厚重的老掌,朝靳寒的脸就是重重的一掌。
“孽子!”老人颤抖的一句。
靳寒抿了抿唇,含下了嘴边的腥涩,阴冷的瞥了一下唇角:“爷爷!您要的是面子,我这么做也帮您护住了靳家的面子!”
“你!”老人身子颤着。
宣亚茹连忙扶住了靳博渊,小声说:“爸!您消消气!”
老爷子喘息着:“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应该是您教育出来的好孙子才对!”靳寒淡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