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卓胸腔之中的怒气,都无处发泄,只得一拳砸在了钢琴上,“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
“你要不喜欢她伺候你,你就去拳击馆,砸钢琴干嘛?”秦陌离赶忙伸手去试音,看他有没有砸烂了。
“你知道我去拳击馆了?”宋义卓有些意外,她还是关心他的吧。
“何笙说他快死了!”秦陌离试了几个音,“看看你,拿钢琴出什么气?它不行了,我都没有弹上几回,就要修了。”
宋义卓见她皱着眉头,她心疼钢琴,多过心疼他吧!
她还说心疼他,骗子!
“何笙还真是个八婆。”宋义卓冷哼了一声,“我明天就打死他!”
等会儿秦陌离就给何笙通风报信,让他快点跑吧!
“你让开!我要打电话,让人来修。”秦陌离推开了他。
她去找了保修单,按照上面的电话打过去。
秦陌离下楼来,“俏俏呢?”
“她已经走了。”王兰上前扶她,“秦小姐,你饿不饿?”
“被气饱了。”秦陌离摊了摊手,“李叔,王婶,一会儿有人上门来修琴。”
两夫妻互望了一眼,这刚买的琴,就坏了。
宋义卓从楼上下来,拳头上还在流血。
“宋先生,我帮您包扎一下吧!”王兰上前道。
李进马上拿了药箱过来,给宋义卓清洗伤口。
他包扎了后,就离开了家。
“宋先生去哪儿了?”王兰回来没有看到他。
“去陪未婚妻了吧。”秦陌离让她别瞎操心。
王兰:“……”
她眼里的秦小姐,漂亮大气,胸怀广阔,人家不仅是不留下男人过夜,还在孕期为男人找个女人。
会所。
何笙叫了许多女郎来陪他们喝酒,有女郎给宋义卓倒酒,他都让她离远点。
“你来这儿,不是寻欢作乐?难道还要背一晚上男德?”何笙最近被他折腾的腰酸背痛。
宋义卓一句话都不说,就只是喝酒。
何笙赶忙悄悄给秦陌离发了消息:【小陌,你把宋总怎么了?是把他家暴了?他伤心的嚎啕大哭!】
他会哭?秦陌离当然不相信。
何况,她也是了解这个何笙的,他总是喜欢夸大其词。
秦陌离躺在床里看琴谱,【我送了他一个女人,他应该是喜极而泣。】
何笙把手机丢在一旁,笑得直捶沙发,不知道他怎么了的人,还以为他疯了。
他乐得赶紧起来跑了一个科目三,都扭不完他的兴奋之情。
宋义卓越喝越多了,何笙赶紧给她发消息:【小陌,来会所接他回家,否则他要喝死了。】
秦陌离回他:【根据现在的法律规定,同桌喝酒的人,如果出了事故,其他人有连带责任,何律,你喝糊涂了?法律条款都忘记了?他喝死了,我又不负法律责任。】
卧槽!黄蜂毒尾针,最毒妇人心!
何笙怎么之前都没发现,她这么牛掰的!
“宋总,小陌说没空来接你。”
“不用她来接,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宋义卓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这个女人惹他生气,为什么他还想回去?
何笙惊得下巴快掉了,这是恋爱脑宋总上线了,大家还不快来围观,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