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你现在未免也太小看自己的影响力了,现在不光金津,天京、魔都、金陵等等消息灵通的大城都有你的声名和事迹流传,你在江湖上已经是个传奇般的人物,他们想要拉拢甚至吸纳你又有什么稀奇?”
古看山提醒道:
“等到光武会馆创立后你便是一派之宗师,这几方势力复杂,对于他们的拉拢和示好随便应付过去便行。像天理教,信奉什么无生老母,靠着愚弄百姓起家,创立之初便被打为邪教,里面的人大多神神道道,邪门的很;
我们所属的复圣门也是,两方派系对立、人心混杂,我一开始还希望你能入门中大展拳脚一展抱负,现在则是完全没有必要。
至于铁血救国会,这伙人更加麻烦,他们虽然大多读书人出身武力不甚强,但却和朝中联系密切,一直在暗中推动变法,被妖后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旦和他们牵扯过深必然召来巨大麻烦。”
到了现如今,寻常势力已经无法入眼,陆渊听完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好,多谢古爷提醒。”
随后又闲聊一阵。
林兴朝古看山二人便告辞离去。
陆渊也得闲下来,回到屋中盘坐。
略一内视,丹田气海一缕缕真炁随着气脉游走滋养全身,所有真炁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一百一十缕。
没错,仅仅进阶服食导引之后不过十天功夫,配合充足的饵石丹,他就增长了接近十缕真炁,凝练效率接近了一天一缕。
这样算下来,他一年下来便可凝练出三百余缕法力,三年之内便可炼精化气圆满。
对比他最开始修行之时,年限已经缩短了二三十倍都不止!
“另外.”
他心念一动,沟通天书,获得反馈:
【神通主】:陆渊
【掌握术法】:
地煞-服食(地:1%);地煞-导引(地:1%);地煞-隐形(人:17%);
地煞-寄杖(人:10%);地煞-医药(人:30%);地煞-土行(人:16%);
地煞-生光(人:25%);地煞-剑术(人:26%);地煞-煮石(人:20%);
地煞-壶天(人:19%);地煞-大力(人:2%);地煞-萌头(人:1%)
地煞-御风(人:1%)
【气运之力】:3849刻
时至如今,他依旧还在源源不断的获得零星的气运之力,平均每日增长一百刻以上,再过两日气运之力便能突破四千大关。
按照这种势头,他估计最终整体能涨到接近五千气运的程度!
虽然依旧不够他点一门天罡法,却够他点几十门的地煞术,或者把现有的三四门地煞术全部晋升到地阶了。
“服食和导引升级后,现在所有的地煞术等阶基本够用,暂时不用花费气运之力升级。”
陆渊陷入沉吟:
“倒是马上光武会馆就要开起来,班底的培养和忠心倒是一个问题,或许也能用地煞术来解决.”
就在陆渊考量自己一大笔气运之力该怎么用时。
日照租界之中。
“什么?”
待客室中,终于等来消息的塔科夫勃然大怒:
“你们说那个黑帮的大头目在晚上曾回到帮派驻地,然后失踪了?”
历经整整一晚的调查,已经从混乱的鱼龙堂中获知此消息,广野甚司木然道:
“不错,桑田君亲自带人去了漕帮的鱼龙堂,昨晚十二点后有人亲眼见到了邓啸林回来,后来不仅是他,连同他的儿子邓百川还有堂口的四个香主都不知所踪,只在礼堂留下了大片的血泊,现在那里已经混乱一片开始了内讧和械斗。”
“岂有此理.”
一同派去调查的手下也表示确认,塔科夫面红耳赤,显然惊怒到了极点:
“那邓啸林昨晚明明和我们的人一同行动,为何他能安然无恙,独自离开!?”
“我们沙厄帝国的勇士可以在战场上战死,却绝不可死在阴谋之下,这个人是你们日照国的走狗,广野甚司,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1
广野甚司也是脸色难看,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塔科夫领事请你冷静,不光是你们损失惨重,我们也是一样,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1
一旁,桑田恒一脸色严峻的出声道:
“就目前情况看来我们一开始的猜测没有错,在渡边君等人行动之前,消息很有可能被邓啸林走漏给了目标,然后才导致他们所有人遭遇了未知埋伏,导致全军覆没。”
广野甚司难以置信:
“可是邓啸林不是和那个陆渊有很深的过节么?而且他不过是一个帮派头子,怎么有胆子出卖帝国?而且回到帮派驻地之后的失踪又是怎么回事?”
桑田恒一眼眸中也满是疑云:
“这就不甚清楚了,但能确定的是渡边君他们必然已经遭遇不幸,尸首都无法索要回来”
广野甚司目光哀伤:
“是我大意了,对不起这些帝国的英勇武士们,他们本不应死在这里”
这场秘密行动根本见不得光,直接向金津官府索要尸体,那就是主动送上把柄。
尤其是在刚刚和大金朝廷签订完条约的基础下,他们也不敢违背帝国战略,破坏现有的稳定局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肮脏愚蠢的日照人,你们对不起的是我们沙厄帝国的勇士1
然而,一旁的塔科夫依却旧怒不可遏,当场满眼血丝的咆哮道:
“如果不是你们轻信了这个邓啸林,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1
“因为你们的过错,我们损失了一位战斗大师,还有一整支可以以一敌百的精锐行动队伍,你们日照国必须要负全责1
因为奥格列夫之事,他这个领事之位本来就受到冲击,就等着这一次的行动找回颜面,并且给奥格列夫的家族一个交代来挽回。
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报复成甚至又损失了一位战斗大师乃至一整队的精英,如此重大的失利,等待他的轻则是卷铺盖滚回国内,重则可能还要面临军事法庭的审判!
然而,面对塔科夫歇斯底里的咆哮,广野甚司却是表情木然,仿佛破罐子破摔一般道:
“塔科夫,事情已经发生,你咆哮的声音再大也是无用,无论如何你和我都不可能再担任领事一职,你还是和我一样仔细考虑一下怎么迎接国内的惩罚吧。”
“你这杂种!1
塔科夫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拔出腰间配枪打死面前这个害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日照人。
但终究,在桑田恒一警告的目光之下,他还是咬牙切齿的忍住,向着手下怒喝道:“我们走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