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百户,你还不把刀收起来,向杨捕头道歉?”刘副千户大声训斥。但他却没有动手,教训袁百户。
收刀入鞘,袁百户冲着杨捕头笑道:“我一刀就震得你虎口流血。你这个捕头武功一般,你的属下,应该比你更加不济。你们这帮不中用的废物,只能当炮灰。”
杨捕头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却无法反驳。
“杨兄,你我都是为朝廷效力,而且,我是官,你只是吏。你必须听从我的调遣。”刘副千户盯着杨捕头,冷漠道。
杨捕头一拱手:“遵命!”
然后,他带着几十个捕快,守在令狐潮那个牢房的外围。
三个小时过去了,夜已深,府衙大狱里,却一切如常。
很多人都有了些许困意。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从大狱内部传出,守在外围的一群捕快,全都被惊醒!
“是里面的那群玄衣卫,出事了!”
“别管他们和那个令狐潮的死活!我们只是捕快!”
“没错,令狐潮不是我们庐州府衙的犯人,我们犯不着,为了阻止他逃跑,而把我们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十几个捕快,怯战想要临阵脱逃。
杨捕头却说道:“你们这群胆小鬼、蠢货!若是令狐潮被同伙救走了,我和你们,都要和那个刘副千户,一起被重罚!轻则罢职丢饭碗,重则入监吃牢饭!”
说完,他带着十几个捕快,朝着令狐潮的牢房冲去。
方寸山和王烁,都跟在后面。
很快大家就看到,一个玄衣卫双眼血红,捂着双刀冲向令狐潮的牢房!
“那不是田总旗吗?他为什么要救走令狐潮?”年轻的捕快陈宽,纳闷道。
只见田总旗刀法狠戾,一连砍翻了好几个玄衣卫同伴,一刀劈在了令狐潮牢房的门锁上。
“快拦住他!”刘副千户指挥手下,围堵突然发疯的田总旗。
但,田总旗的武功本来就很强,疯狂后,他的战力翻倍。
居然把刘副千户,劈砍的连连后退。
眼看田总旗,就快要砍断大牢的门锁了,方寸山及时将自己的捕快腰刀,朝着田总旗掷了出去!
捕快腰刀横跨十几米,割伤了田总旗的一个肩胛骨!然后钉在了田总旗背后的那面砖墙上。
田总旗惨叫一声,很快就被其他的玄衣卫,制伏了。
趴在地上的田总旗,还在地上拼命挣扎。
但几个玄衣卫压住了田总旗的四肢关节,田总旗根本就爬不起来。
“袁百户,你和田总旗是一组的。”刘副千户质问袁百户:“田总旗怎么会突然发狂,要救那个令狐潮?”
袁百户连忙解释:“刚才我和田总旗,守卫在令狐潮的牢房附近。突然我听到了笛声,响了几下就不响了,所以我让田总旗,寻声过去看看,是谁在吹笛子。”
“没想到,田总旗表情狰狞,双眼发红。他挥舞双刀,冲向了令狐潮的牢房。”
“我连忙让手下,堵住他!”
“路上,谁要阻拦他,他便毫无理智,一刀把拦路之人砍死!”
“什么笛声?我怎么没有听到?”刘副千户很纳闷,转脸问其他的手下:“你们听到了笛声吗?”
“我好像听到了。”
“我好像没听到。”
有人说听到了笛声,有人说没听到。
这就很难证明,袁百户有没有,在说谎。
就在这时,一声高亢的笛声,从府衙大狱外边传来。这次大家都听到了。
“就是这个笛声!只不过,之前的笛声很低沉,现在的笛声很高亢!”
听到笛声,田总旗发狂的更加凶狠。
他张开大嘴,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一个壁虎的脑袋,从他的嘴里钻了出来!
负责压住田总旗四肢关节的那几个人,看到这一幕,吓得全都后退。
“赤皮壁虎。这是三邪教饲养的蛊虫。十息之内,它就能从虫卵,长成一只三寸长的小壁虎!”
见多识广的张副捕头,大声说道。
看到这小邪物张嘴冒出一缕紫烟,杨捕头大叫:“快退!这东西会放毒!”
很快,浓浓紫烟从赤皮壁虎的嘴里喷出,距离它最近的几个玄衣卫,立刻面皮青紫,当场毒发毙命!
好厉害的毒烟,怕死的玄衣卫和捕快,纷纷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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