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翌日,约莫五更时分,睡在客厅的张腾就早早起床,出去外面练功,而云盈儿则稍微起得晚些。
张腾给她敷的药效果不错,她扭伤的脚踝两天下来已经好了许多。
云盈儿下床以后,略微做了一番梳洗后,拿出针线剪刀软尺,将张腾昨日买回的布料裁剪开来,做起了衣服。
等到张腾回来时,已经日上三杆。
这时,云盈儿已放下针线活,在竹院里生火煮粥,顺便从地里摘了些蔬菜,清洗干净后,伴着竹笋野野菇做了几碟小炒。
张腾回竹院后,冲个凉水澡,换上了一套淡青色武士服,坐在饭桌前,拿起了筷子。
“喏,尝尝看,味道怎样?”云盈儿给张腾夹了一箸青菜放到他的饭碗里,一面期待地说道。
她略带紧张盯着张腾,一直看着他将菜夹起放入嘴里,慢慢咀嚼。
张腾细细品里一下,这一箸虽然是普普通通的炒青菜,但是咸淡适宜,火候刚好,脆嫩新鲜,颇为爽口开胃。
“唔,挺香的,味道不错。想不到你这小丫头手艺还不错。”他笑着对她说道,“平日里你也自己做饭吧?”
听得张腾的夸赞,云盈儿俏脸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两轮月牙儿。
她嘻嘻一笑,略带自豪地说道:“当然了,平日里都是我烧菜,我爹总是说只有我烧的菜合他胃口,别人家的他都吃不惯呢。来,试试这个。”
云盈儿一边说着,一边又给张腾夹了另一碟的小炒。
“青椒竹笋,嗯,也挺不错的。色香味俱全,让人胃口大开。”张腾喝了一口粥,又尝了她夹来的小炒,不吝夸赞说道。
“那,这个,还有这个,你也尝尝吧。”云盈儿一脸兴奋,乐开了花,眼睛笑成两条线。
“都好吃,你也赶紧吃,不然菜要凉了。”张腾见她这般一个劲儿地给自己夹菜,她自个儿却没吃,忍不住笑着摇摇头,赶紧提醒她道。
很快,一顿早餐完毕。
云盈儿手托香腮,望了望光光溜溜的空碟子,干干净净的竹碗,又看了看张腾优雅地擦拭着嘴角,俏脸上全是甜甜的笑容,眸子里多了一丝丝异样的迷离。
张腾见她有些发呆,便开口问道:“小丫头,你伤好得怎么样了?”
“嗯?什么?”
云盈儿回神,却是没听清张腾说什么。
张腾无奈地笑了笑,再次问道:“小丫头,我问你伤好得怎样?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云盈儿听了低下头,有些失落地问道:“你是嫌人家烦吗?要赶人家回去?”
张腾哑然失笑,说道:“呵呵,小丫头你想哪里去了呢?不是我嫌你烦要赶你回去。只是你这么出来,几天不回家的话,我怕你爹会担心你。”
“噢,原来你说这个呀。”云盈儿抬起头,灿然一笑,俏皮地对张腾说道,“才不会呢,我爹经常不在家,一两天不在家的话,他也不一定知道。而且,之前我已经给我爹留字了,他应该不会怎么担心的。嘻嘻,小时候由于我怕黑,我爹又经常不在,所以我常常到我的闺密她们那儿过夜。这种情况,我爹爹早就习惯了。”
“哦,这样啊,那好吧。你就暂且在这儿住着,什么时候伤好了,想回去了,我就送你回去。“
张腾对此了然,云盈儿的父亲名叫云梦飞,五星医师。听人说他妻子早亡,独自养育着一女,即云盈儿。他与林家庄现家主林谦是好友,平时外出,则将女儿托付于林家庄照顾。凭借云梦飞五星医师的身份,还有与林家庄的关系,云盈儿无论生活还是人身安全方面基本没什么问题。
“好吧,嘻嘻。”云盈儿笑靥如花,越发得甜美可爱。
吃完早餐,张腾离开了竹院,去附近的河里抓了几天草鱼,送往聂轻娘家里。
这日多礼婆婆并不在家,聂轻娘上午给孩童们授完课,中午就让家长接他们回去了。
近日绥宁镇着实不太安宁,周遭的野兽比往昔出没频繁,时常袭击行人,出现了不少的伤亡事件。不仅如此,有些村子还屡次出现妇女儿童失踪事件,闹得各村人心惶惶。
聂轻娘将张腾留下来学音律,教授了整整一个下午。
张腾虽然是被聂轻娘要求学音律,但是他学得很认真,一些基本的知识张腾轻易就能掌握,而且举一反三,一点即通。
对此,聂轻娘自然是极为满意的,感觉教得颇为舒心爽快。又给张腾介绍了一下管弦类乐器之后,她就直接让张腾练习吹笛子。
不过,张腾掌握音乐知识是快,而真正要他用笛子吹奏一曲时,却是没那么轻松。
听着张腾那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