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盈枝上前两步,拉住库妈妈的手腕,讨好的笑道 。
嘴角两边挂着两个浅浅的梨涡挂着,不需要冰糖水,就能让人一路甜到心里去。
可惜的是,这招立马把火势蔓延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闻言,库妈妈黑了黑脸:“你是小姐,怎么能做这种粗活,春柳呢 。 ”
“不关春柳的事,是我手痒。”沈盈枝拽了拽库妈妈的袖子:“库妈妈,可好喝了,我们一起去喝吧。”
沈盈枝眨巴眨巴眼睛,想要用美□□惑库妈妈 。
她也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和林河神秘不一样,沈盈枝的瞳仁颜色很浅,是茶色的,有一种琥珀的光泽,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配上一双梨涡,美丽又甜蜜。
库妈妈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沈盈枝见状,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又听见库妈妈说:“不过我得先看看你这房间里藏了个什么东西。”
哐当当一声,沈盈枝的笑在嘴角凝固住。
她挣扎:“库妈妈,真的……没有藏东西。”
只是……藏了一个人。
“让开。 ”库妈妈不温柔的说。
库妈妈虽然有些凶,但是从原主的记忆中可以看出来,她对沈盈枝很好。
只是库妈妈就像是一只护犊子的老鹰,什么都要仔细检查。
她似乎很害怕有人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所以严格防范一切出现在沈盈枝身边的人,这三个月的时间,沈盈枝对她潜移默化,收效甚微。
“库妈妈。”沈盈枝又叫了她一声。
虽然这个院子里,她是小姐,但是春柳,还有住在后罩房做粗活的陈叔,明显会更听库妈妈的。
库妈妈软了一下语气,她看了看东厢房:“盈姐儿,你要知道人心叵测,好心……不一定有好报。”
话声落下,库妈妈动作飞快的绕过沈盈枝,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间的门。
沈盈枝的张了张嘴,就听见干脆又可怜的声音:“我现在就走。”
扭过脖子,沈盈枝看见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林河, 他肤色又些黑,依旧挡不住他脸上的虚弱和无力。
总之,是大写三个字,小可怜。
林河可怜兮兮的看着沈盈枝,心底却非常肆意,这才是世间对她的常态。
至于盈……盈,他低头勾了勾唇角,等她过几年,她和这个世界上的人没有不同的点。
都是一样的面目可憎。
“那你走吧。 ”库妈妈看了一眼林河,又警告性的盯上了沈盈枝。
沈盈枝心一急,低声叫道:“库妈妈。 ”
库妈妈不赞同看着沈盈枝:“今天的花你绣了吗,字你练了吗?”
沈盈枝张了张唇,门口传来林河虚弱的声音:“盈,盈盈,我走了。”
然后他就一瘸一拐的朝着院门口走了,沈盈枝看着他单薄的脊背,蓦地想起了现代的弟弟,他也才十三岁,如果没人对他释放一丝善意,他是不是会像这个叫林河的小孩子,无家可归,无枝可依。
只能撑着单薄虚弱的脊背,不知该走向何方。
“小河,你停下。 ”沈盈枝叫道。
库妈妈拧眉:“盈姐儿,你这是要不听话了。 ”
林河听着后面两人的争执,背对她们林河阴蛰的扯了扯嘴皮子,眼底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左腿一抖,闭上眼睛,朝着地上倒去。
世人不爱他,他也不愿爱世人。
见林河倒在了地上,沈盈枝小跑两步,连忙蹲到他的前面,林河双眸紧闭,又回想起他浑身是伤的模样,沈盈枝看向库妈妈,哀求道:“库妈妈。”
冷笑一声,库妈妈紧紧的盯着沈盈枝:“引狼入室的故事,盈姐儿我给你讲过了很多次,你的好心给我收起来。 ”
沈盈枝皱了皱眉头,她咬唇:“可是让他去哪儿?”
“没什么可是。”库妈妈打断她 。
躺在地上的林河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这个沈盈枝,真的是迫不及待想把她给染黑了。
他真的很喜欢听这种……反目为仇的的戏码。
“库妈妈,小河现在昏迷不醒,你要我把他扔在外面去吗?”沈盈枝蹙眉问。
何况照顾一下伤痕累累的小河,对于现在的她们来说,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这件事不会伤害人。
库妈妈冷笑了一下:“不用你扔。 ”
闻言,沈盈枝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是要同意了,就听到库妈妈说:“你没力气,我来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