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在朝我冲来之际,口中就在不断的往外呕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粘的全身都是,我甚至在他的呕吐物中能够看到被咀嚼碎的肝脏。
腹腔也一直在鼓动着,翻江倒海般的往外倾泻,而耗子的身体也越发飘逸起来,行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见他在泥泽中左突右进的朝我袭来。
而身后的人胄也诡异的朝我袭来,利爪带着阴光闪烁在灯光之下,我索性将手中手电一丢,直落墙角,完全靠听声音来辨别来自它们的攻击,眼不见心不烦。
耗子的攻击单调,有点类似疯狗,除了朝我扑来缠着我就是想咬我,看样子是打算把我给吞了才好,这样我自然就好对付点,每一招就准落起头部,几个回合下来,耗子直接被我给打歪了脖子。但人胄的攻击就变化多端了,不论是手还是尾巴,都不是轻易敢接下的。
巨尾的力道几乎就像似一座小山朝我压来,手臂都不免有些镇麻。这短时间还能支撑片刻,但这样持续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只能想办法突破或者斩杀它们了。
人胄会花形,想直接斩杀恐怕不易,但被附体的耗子相比来说就容易些了,那也只好拿他做突破口了。
我收起了辟邪,抽出了桃木剑,在抹上精血之后,借着那一点微弱的灯光单脚一点石壁借力而退的同时直迎耗子而去,耗子也毫不畏惧,伸出手就朝我抓来,我眼中厉光一闪,桃木剑变换着方向迎向了它的太阳穴,打算一击制胜。
‘啪。’
后背一个不慎被人胄的巨尾抽个正着,在移动中的身体被直接击落在地,这一下可挨得不轻,面朝泥泽中连爬起来都困难了些许,而且耗子这时也朝我扑了过来,咧开的嘴直接朝我脖子咬来。
我慌乱之际手也不知怎么就扣在了耗子的鼻孔之上,硬生生的抵挡着他那不断在一张一合的利齿。我借着他的身体也终于从泥泽中爬起,但人胄的攻击却没有停下,这一次巨尾直接连带着耗子也一并给扫的往后翻飞而去,我被直接扫入到了泥泽中,浑身就像似被陷了进来,根本使不出力道往外走,而耗子则是被横了过来匍匐在了泥泽之上,他也在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身体却是漂浮的。
见此,我急忙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因为这个机会在不抓住,我就得扑了耗子的后尘,永远的被埋在这里了。挣扎中我总算触到了耗子正在逐渐下沉的尸体,猛一发力,硬生生拿他当了垫脚石从泥泽中跳射了出来,而在跳离耗子尸体之际,桃木剑也毫不留情的穿透了他的头骨,带着一道豆腐般的白沫洒落泥泽上方,耗子这一次算是真的沉浸在了泥泽中,再也失去了爬起的机会。
人胄见我从泥泽中脱离出来,发出一阵的嘶吼,似乎有点惹怒了它,二话不说又朝我袭来,而这一次它不在是以人胄的模样袭来,而是在袭来的过程中逐渐的化形。
人的上半身竟随着蛇的模样开始蜕化,一条巨蟒渐渐的显形,我不免吃了一惊,这冤魂竟然朝畜生道去修炼,不化人形反倒化蛇形。
巨蟒突进的速度极快,以至于我都有些来不及反应,耳边的声波也逐渐有些杂乱起来,因为这蛇的挪动几乎是每一块肌肉和鳞片都在动,这让我根本不确定它是如何来靠近我。
可当我发现之时,巨大的蟒头已然到了我的头顶,一片黑暗笼罩下来,我浑身顿时一紧,被一层黏液紧裹着陷入一片潮湿阴暗之地。
我知道,我这是被囫囵的吞了下去。被束缚的身体在肚子里根本就不得动弹,呼吸也不可能了,但我却庆幸辟邪正好别再了我的手边,此时已然被我扣在了手掌之上。
剧烈的蠕动,我发现这巨蟒似乎在移动着,它的目的地是哪我不清楚,但以我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墓阵的中央地带才是,也可能是追击小李而去的,因此我便憋住一口气静静的等待着。
而至于蛇肚内的胃酸,这到是另我担心的一个问题,但这蛇此时在挪动,应该也没功夫来溶解我,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就该破肚而出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巨蟒很快就停下了运动,肚皮也在剧烈的蠕动收紧,估计想开始溶解我这个大块头了,而我虽被束缚,可不代表我的手丝毫不得动弹,辟邪毫无阻碍的顺着我的手臂朝上划来。
巨蟒直接被我给破腹产了,而我也因此从肚皮内滚落了出来,而巨蟒则在剧烈的扭动下慢慢失去了生命力,漆黑的双眸已逐渐的暗淡无光起来,它估计到死也没有想到大胜的它竟然是这样被我反制了。
浑身黏稠的液体令我有些作呕,头发几乎在结合在了一起成了一片,每一次呼吸都可以嗅到那恶心的腥臭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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