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黑,我独自一人走在昏暗的巷子里,巷口传来一阵烦心的狗吠声,叫的很凶很凶。我慢步朝狗吠声传来之地靠近过去,突然,一声哼鸣。
狗吠声停了下来。我预感情况的不对,急忙朝转角处冲了过去,只见地面上一条黑色的狼狗一双绝望的双眼盯着我看,浑身早已被鲜血覆盖,胸口出偌大的洞口就像似被什么东西给挖空了。
“谁?”我大喊一声,手摸向了后腰,辟邪一落到手,谨慎的查看着四周。
“是我呀,王叔。”王叔笑着从一旁巷子里走了出来,只见他胸口满是血渍,连口角和袖口也得还有残留下的血渍。
“王叔,你,你?”我惊悚之余,不由往后退去。
怎奈整条巷子突然暗了起来,出现在后面的竟是一条死胡同。我眼看这墙壁在逐渐的风化,腐朽。巷子又逐渐的昏暗亮堂了起来,可整条巷子却完全变了模样,就像似回到了古代,灰白的墙面上到处都贴着布条。遍布霉斑墙面开始从屋顶留下一条条血痕,渐渐的染红了整面墙壁。
而王叔则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就那么看着,看着。
“王叔,你?”
“我怎么了?”王叔说着伸手掏出一块肝脏,肝脏上还沾有很多狗毛。只见他说着就往自己口中塞去,用力的咀嚼着,一滴滴暗红的血顺着他的口角流到脖子,映红了衬衫,一直顺着他的裤脚留在地面之上。
“我的符,符呢?”我在身上寻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我想要的任何东西,一眨眼,连辟邪也不见了踪影。
“要不要也吃一点,饿了吧?”王叔说着朝我慢步走了过来,他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血色的脚印,而这每一脚都像似踩在了我的身上,感觉无比的沉重。
突然,地面开始震动了起来,墙壁再一次在风沙中风化了起来,就像似被火焚烧,又像似在急速的腐朽,一层一层的剥落,一层一层的撕裂。
王叔的身体在震动中摇晃着,他以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救我。”
“啊~”地面一瞬间坍塌了下去,我与王叔一同坠入黑暗的深渊,就这样一直往下,一直往下。
突然,一条黑色的狼狗自我的头顶落下,裂开它那嗜血的獠牙,猛地扑向了我。
“啊。”我惊叫一声,从一张柔软的床上暴跳而起,一脸茫然的看着身前熟悉的一切。
王敏正拿着热毛巾,一脸担心的看着我:“你没事吧?发热发的怎么厉害。”
一边说着,一边在为我擦着额头上的虚汗。这个时候紫诺也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来,喝了它。你妈说你这身体就是不行,一回来就生病了。让你今天不要出门了,你那什么王叔今天好像就要下葬了。”紫诺说着将手中的碗递了过来,示意我喝了这碗药。
“下葬了?”我应了一声,接过碗喝了起来。
“救我,救我。”脑海中突然回想了那个梦境,王叔最后那看我的眼神不由浮现在脑海之中。
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急忙拿起了电话拨了出去,王敏和紫诺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做些什么。
“师叔。”
“怎么啦,想我了?还是事情办好了?”老道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将死之人有没有可能托梦?”
“怎么好好问这个?”
“快说,有没有?”
“如果对生存的渴望很大的话,是有可能的。将死之人半只脚已经踏入阴间,基本有了一些通灵之力,会在最后的时刻寻找可能会帮到他的人进行托梦。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哦,谢了。”我急忙挂掉电话,脑海中有些混乱的套好衣服,就往外冲去。
“喂,你妈说你不能出去。”王敏大喊着。
“你们就在家里待着。”我哪里还顾得上我妈说的什么,这个王叔极有可能没有死,被误葬了。
虽然不知道是啥情况,但我的梦境很可能就反映着王叔的求生欲望。鬼投胎,一般是怨鬼不能正常投胎,需要寻找到一个替死鬼来强行投胎的办法,但鬼与人,阴阳两隔,它并不能自己去杀死某一个人,而是用些手段,让他自己去死,比如溺水,跳楼,车祸或者假死。
王叔,很有可能就是假死,在他被葬入地下之后,时间一久那也就真的死了,因为假死造成的怨气极深,而且在他被葬入地下之后,投胎的那位就会将他唤醒,让他听到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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