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犯下严重的错误吗?”
玉斐这一番话说的云山雾绕的,李澜歌根本没有搞明白他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光是听他说这样做会怎么怎么样犯下什么什么样的错误,真真是吵吵的他脑仁疼。
“我说玉斐玉老先生,您能不能先停下来歇一会儿?您老人家这一天到晚的没事就说教我们,您累不累啊?”李澜歌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转而端起来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反正呢,我刚刚说的东西你就当个参考吧,我总感觉这一次不会太平,准得出点什么事情,你要是非得跟着去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多带点人暗中保护自己,看不见这些人,我是不会带着你过去的,你也别想着什么自己偷偷跟着我们过去,我宁可取消这次宴会重新让海棠先生那边给咱们安排时间也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玉斐见李澜歌一再坚持这个事情,只能先迎着头皮把这个事情先应了下来。
“嗯,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这个事情咱们就这么定了,后面你要是有时间去和四弦先生见上一面吧,鬼谷那边好像是有了新的消息,据说是和归玄有关,但是他没有说的太明白,可能是不方便透露给我们,等回来再让苏牧帮你联系一下这个事情,确定好了之后你再过去,省的扑了个空。”
最近赟王那边动作频频,也不知道这个人在后面憋着什么坏水,真是不得不防着点。
这家伙因为自己府上的小妾内斗总是在疑神疑鬼,现在对手底下的人看的很紧,有点风吹草动就要调查一番。
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四弦先生前一段时间主动和苏牧说先“失联”一段时间,干脆直接趁乱在赟王府中当了起来甩手掌柜。
成天到晚喝喝茶,看看书,赏赏花,心情好了再折腾几个本子出来拿给戏班子,让他们排给自己看,日子过得是好不快活。
现在赟王府上人人自危,而这个沈知书却每天过得跟大爷似的,快活似神仙,众人虽不太高兴但也没办法说些什么,谁让人家是赟王的座上宾呢?人家赟王都没有说什么,他们这群人要是说了点啥,那不是给自家主人找不痛快了么?
所以没有办法,赟王府上其他的幕僚虽然对这个事情怨言颇多,但也只能是把所有的不满全都憋在了心里,可谓是有苦不能言。
有些东西要是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是会引起质变的,沈知书成天这么大摇大摆的在云王府之中晃悠是迟早会引起祸端的,这个事情就连一直在观望的苏牧都一清二楚,成天在后宫之中提心吊胆的,生怕沈知书在赟王府中出什么事情,这一来二去的愣是生生给他急出了病。
“沈知书那边咱们就先别管他了,这个家伙福大命大,能在朝堂之上生存这么长时间肯定有他自己过人的地方,这家伙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顽强,估计他这是在憋什么坏水呢,别搭理他就是了,别人想去算计这个祖宗……呵呵,可能已经掉进了这个祖宗提前给他们准备好的陷阱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