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非常漂亮,一来是表达了自己不想让李澜歌给自己的母亲上香,二来是表达了自己的中心,言外之意就是想告诉大家伙,不管发生了什么,我还是陛下的臣子,我都会忠于陛下。
在场的平头百姓或许是听不出来他这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些常年混迹于朝堂的人可都是门清。
“沈卿,你这是哪里的话,什么污浊不污浊的,你是我大梁的有功之臣,兢兢业业为官数载,也是为我大梁做出过贡献的人,朕来给你的母亲上香,来看一看我大梁功臣的亡母,天经地义,怎会晦气?还是说……沈卿不愿让朕进灵堂一拜?”
说着,李澜歌的脸上渐渐有了寒意。
“呵呵,皇侄,你可真是好记性啊!前几天你刚刚当朝罢免了沈大人,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啊,你就把这个事情给忘了?现如今跪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可是当不起你一句沈卿了!”
听着这傲慢的语气,李澜歌不由得在心中呕了一下。他不用猜都知道来的人是赟王。
赟王这个人可真是够恶心的,一点都没有个眉眼高低的,看不清当下的场合。曾经先帝还活着的时候,仗着自己是先帝最受宠而且也是最小的兄弟就在宫中作威作福,带着一群人没事就去欺负李澜歌。
后来李澜歌继承大统了,成天变着花样的跟李澜歌作对,干什么正事全都干不好,干起来一些歪门邪道愣是干的风生水起,真是不知道他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不帮忙做一些对大梁有益的事情,没事净干一些豪取抢夺的勾当,这样的人生在皇室简直就是天下之大不幸!
“赟王今天好大的口气啊,怎么,出门的时候没来得及漱口,还是一大早的就吃了大蒜?这隔了这么老远的,老夫都能闻到你嘴里的那一股子臭味了!”
就在李澜歌准备发作的时候,许老将军带着许风走了进来。
“陛下万福。”许老将军带着许风简单的给李澜歌行了个礼就站直了身子:“没想到陛下也来了,不知老臣一会儿可否搭陛下个便车?”
李澜歌深深的看了一眼许老将军,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呵,现如今,这许家已经破败到这个地步了吗?出门连个吗,马车都没有,说出来也不嫌害臊。我说皇侄啊,这些年你给许家的赏赐也不少,你可得让锦衣卫好好查查这许家都拿这些赏赐干什么了,别做这个冤大头。”
赟王这话刚一说出来在场所有的官员脸色全都变了。
这当众就污蔑许家父子在暗中养私兵准备谋反,这许家父子都是行伍出身,这么大一个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身上,万一一激动当中拔刀把赟王给杀了,估计李澜歌都不会说些什么。
这父子二人不仅是替大梁征战多年,立下了汗马功劳,这许风更是和皇上的关系暧昧不清,这赟王也是个不长眼的,今天死在这里也是白死。
“呵,巧了,今天老臣来蹭车就是想要和陛下一同进宫说这个事情的,既然赟王提了出来那我就提前给陛下说道说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