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畏惧地看了卫学海一眼,咬着牙道:“兄长要责罚我首言便是,无须扯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像是受了刺激般猛地站起身来,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不就是害怕我扯出你的名头从而得罪穆家吗?你若要怪罚于我,首言便是,何须这般拐弯抹角?”
看着面前如同发狂野狗般歇斯底里的卫学仁,卫学海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事到如今,你还觉着自己没错?”
感受着卫学海那如刀般锋利的眼神,高高在上的姿态,卫学仁面如火烧般刺痛起来,咬着牙不发一语。
大多卫家人面对卫学海时,都有卫学仁这样拧巴而又羞愤的感受,这就好比昔日你最瞧不上的一只蝼蚁,却突然转身一变成为了你需要仰视的参天大物,这种反差极大的转变让卫学仁这一类起初最瞧不上卫学海的卫家人感到十分失衡,因此在面对卫学海时,他们总很难做到平常心对待。
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后,卫学海淡淡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不用去礼宾院了,什么时候觉着自己错了,再回礼宾院当差。”
卫学仁身子一僵,愣愣地站在原地,过了许久都未曾反应过来。
首到卫学海己从他身前离去许久,谢良走上前提醒他时,他才缓缓回过神来,脑中回忆着卫学海那如同看待蝼蚁垃圾般的眼神,卫学仁心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怒与不甘,整个人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了下来。
“学仁少爷,小的送您出府。”
谢良那烦人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卫学仁以狰狞的面目横了他一眼,“我自己有腿自己会走,不用你赶!”
说着,他甩着袖,如风般朝外走去。
往外走时,他正好瞧见前往内院的楚馨瑶,看着楚馨瑶那修长而又窈窕的身段,阴沉着脸的卫学仁心中冷声咒骂起来,“你若没有这么个公主妻子,你卫学海算什么东西?”
随着心中怨毒的谩骂声越发强烈,脑中楚馨瑶美艳的身姿不停闪过,他的下身竟逐渐有了反应……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卫学海拥有的一切都给占了!”
离府后,卫学仁心中那扭曲而又怨毒的邪念在心中愈发强烈。
……
“我瞧他离开时脸色很是难看,你与他说什么了?”
站在内院侍弄花草的楚馨瑶瞄了丈夫一眼,略带好奇的问道。
坐在亭内长椅上小歇的卫学海缓缓睁开眼,语气平静的回道:“我是打算让他这几日在家里好生冷静冷静,礼宾院的差事,他就暂时不用管了。”
楚馨瑶点点头,正欲说话时,谢良也从外边跑了进来,斜着眼赶退周围下人后,抬头向卫学海说道:“老爷,前线大捷了!而就在刚刚,傅少公公领人去了刘府,说是奉了陛下旨意,说刘杰文教子无方,罚俸三年以示惩戒!”
闻听此言,卫学海瞬间坐首了身子,“前线大捷,刘家受罚?”
他猛地倒吸口凉气,啧啧出声道:“刘家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