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儿将药瓶细心收好,重重地点头,“奴婢明白了。”
楚天齐打开房门,正欲离开时,却突然转过头望了玉儿一眼,“待会儿你走的时候,先在这拉泡屎.....”
“啊?”玉儿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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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的楚天齐并没有急着回楚天耀给他安排在京城的府邸,而是第一时间与魏虎晓碰头。
两人来至一无人的巷口,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交换了自己的衣服。
“不用回皇帝给我安排的那栋宅院。”楚天齐整了整衣袖,嘱咐道:“若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中,只会更奇怪。舅舅,你只需藏好,不用回府,也不用给人瞧见就好。”
“我省得。”魏虎晓说着,又指了指楚天齐衣服上腰间鼓起的内袋,“您早前进宫时,尤启均就派人给我送了块腰牌当做信物,您只需拿着那块令牌去慕府,给慕府家仆一观,他们便什么都明白了。”
楚天齐听后从腰间内袋取出那半张手掌大小的木质腰牌,点点头。
将一切准备都做完后,二人无言告别。
身着魏虎晓衣物的楚天齐,头上还带着一个斗笠,此刻的他在人群中显得很是低调,活像个送柴的伙夫。相信任何人在人群中见着他,都不会以为他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
慕府门外,头戴斗笠,着装普通的楚天齐将那块木质的令牌交给了守门的家仆。
家仆见到那块令牌时,脸色猛然一变,随即将楚天齐整个人拉进府内,随后又格外小心地将大门关了起来。
“您往内堂走。”家仆伸手指向慕府的内堂,神态颇为恭敬。
而此时慕府的内堂,慕家之主慕谦正与礼部尚书尤启均互相交谈着什么,就在乔装的楚天齐缓缓走近时,慕谦猛然抬头,“什么人?本相不是说了......”
“是孤!”楚天齐摘下斗笠,露出了他那张格外俊美的脸庞。
尤启均与慕谦二人瞧清他的面容后,当下一惊,连忙下跪,“千岁!”
“无需多礼!”楚天齐伸手制止二人行礼,随后直接坐在了最上方慕谦坐的位置,面色沉重的看向两人,“今日进宫与孤那皇兄一叙,真是让孤对他大为改观呐!”
慕谦与尤启均听后彼此都露出了一丝苦笑,他们怎能不懂齐王这话的意思。
“当今这位是彻底转性了。”慕谦坐在楚天齐下首,端起茶壶倒了三盏茶,苦笑道:“斩黄安,经营多年的吏部丢了。”说着,他举起一盏茶递给了楚天齐,“以明贬暗举的方法扶赵忠上位,谁料却丢失了一颗暗棋。”
尤启均拿起一盏慕谦刚刚倒上的茶,喝了一口,说道:“原先好不容易扳倒的穆家兄弟,也在近日官复原职了。因此还波及到了两月前兵部侍郎赵厚暗中调换的益州、西宁两地的都司指挥使之事。”
谈及近日朝堂明暗之中的得失,尤启均与慕谦二人脸上显露出了挫败之色。
“这些事孤远在西宁就已得知了。”楚天齐放下手中茶盏,沉吟道:“内政不是现下最为重要的,咱们应将目光望向兵权。”
慕谦与尤启均闻言愣了片刻,没有太理解楚天齐的意思。
楚天齐一笑,声音森然,“对穆家兄弟二人下手!”说着,他让慕谦尤启均二人凑到自己身旁,附耳详细说明了自己的计划。
慕谦与尤启均二人听后,脸上的表情由原先的挫败变得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