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一下子,却引起了张燕的好奇心,看着小家伙毛茸茸的小脑袋,不由得一阵稀罕,嘴里怪叫道:“真却是个什么灵种,竟然不怕俺老张?”
说罢,伸出大手上前就要抓那只火狐吞天。
那小家伙却是不惧生人,上去咬了张燕一口。
那火狐牙齿甚是锋利,当日元婴九转的袁弘都让其咬破了手掌,何况张燕没有防备。
此刻张燕手掌中的血液一下子流淌了下来,滴在了酒碗当中。
小家伙“吱吱”叫着,竟然一口气去把酒碗喝干。
张燕佯怒,伸手去抓火狐,小火狐吞天何其机灵,半空中打了筋斗,钻入薛太岁的怀中。
张燕伸手去掏,这却惹怒了薛太岁,当下坐在椅子上,两脚立柱马步,口中一叫混元气,右手一记金刚拳打了出来,与张燕半空对了一掌。
此刻,半空中仿佛闪了一道雷鸣,“刺啦”一声,地板裂了一道口子。
张燕嘿嘿笑道:
“好个薛太岁,果真有俩下子,来来来,俺老张陪你走上几合。”
薛太岁金刚无形神拳就要打将出去,忙被刘知节拦住,扭头对着张燕言道:
“张贤弟不可无礼,薛兄乃我的大恩人。”
张燕无法,高大的身躯只得坐下继续喝闷酒。
薛太岁吃了一口菜:
“刘家兄弟,咱却问你,此来太苍山也是为了洞天福地的试炼?”
刘知节一点头:
“我与张贤弟此来真是为了洞天福地,正好提高修为,将来为天下苍生做一番事。”
张燕此刻已经吃的口滑:
“正是,正是,俺也加入了拜火教,跟刘家哥哥一样,做了个外门弟子,其实他们那些道法,俺真看不上眼,但是不入宗门,没有名额呀。”
薛太岁这才知道刘知节此来为了何事。
两人喝了一顿闷酒,各怀心事,仿佛不像以前在镐京之时掏心掏肺。
薛太岁感觉再待下去也没什么趣味,匆匆忙忙结了账,自行往太苍山住所歇息。
他刚走出没多远,张燕便在屋中大声嚷嚷:
“刘家哥哥,你忒也心善了,刚才吃酒之时,让俺拿下此人,明日洞天福地不是也少了一个劲敌?”
刘知节连忙摇头:
“不可,不可,小不忍则乱大谋,薛太岁此人,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未必留的下他,反而露了马脚。”
张燕大吼:
“不打过如何能知晓,你呀,你......总是这么婆婆妈妈,唉。”
薛太岁脚下踉踉跄跄,心中有所烦恼。
暗道,我与刘家兄弟当年可是过命的交情,不知怎的今日竟会如此生分。
料想难道是人大心大,各自有了新的打算?此刻辗转反复,一时间竟然是睡不着觉。
晚间睡在寓所,薛太岁心下不宁,一点手召唤出小火狐吞天:
“吐出来!”
小家伙瞪着一对萌动的大眼睛,转了转,瞅了瞅薛太岁,打了个嗝,突出一丝血液。
薛太岁手捻血液,只见一片紫黑色的血液,往鼻息下面一闻,顿觉腥臭扑鼻,那正是张燕的血液,薛太岁拳头攥紧:
“腾蛇血脉,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