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边有消息了,而所谓的那边正是江智远他们家。
宋锦煊不只约了我和江予迟,也约了江奕怀,因为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既然我们是同一战线的人,那有什么消息自然要分享,省的我们回去又要跟他说一遍。
我性子比较急,一坐下来就迫不及待的问宋锦煊:“哥,陈艳玲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宋锦煊点点头:“她暗中已经联系了不少股东和董事会成员,准备召开一次股东大会和董事会,目的是让予迟下台!”
江奕怀皱了皱眉:“又来这一套,爷爷刚走的时候他们不是已经搞过一次了吗?难道以为这次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江予迟冷冷一笑:“她应该是想学我,所以这次她一定做足了准备,不出意外的话我会成功被赶下台,然后被江智远取而代之!”
我笑了起来:“这不是东施效颦吗?”
宋锦煊摇摇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尤其是在允诺了绝对好处的时候,毕竟人都是自私的!”
江奕怀也笑了起来:“可惜哪怕他们机关算尽,却怎么也不可能算到欣然已经站到我们这边了。”
我连连点头:“对,我们要好好感谢堂姐,只是现在我们没办法给予表示,不过以后一定不会亏待她!”
江予迟一脸坚毅:“不会太久了,拖这么久我都没耐性了,陈艳玲要是再不主动出击,我就要先出手了!”
宋锦煊拿出了两份名单,分别交给了江予迟和江奕怀:“这是欣然目前所知的股东和董事会成员名单,你们先看着处理吧,以后有新的消息她还会继续提供给我们。”
江予迟结过名单一边看一边道:“好,替我谢谢堂姐,辛苦她了!”
宋锦煊摇摇头:“不用感谢她,她这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比起陈艳玲对你的伤害,这些根本不算什么,连罪都赎不了!”
江予迟声调微微上扬:“嗯?”
我也觉得不对劲,江予迟要他代为感谢江欣然,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关键是他以什么身份说的呢?
宋锦煊很快也意识到了这点,连忙解释道:“这是她自己说的,她说就知道你们肯定会感谢她,所以让我这样接话,结婚还真被她猜对了!”
江奕怀轻笑:“她倒是越来越了解我们了,幸好不是我们的敌人,否则可就被她知己知彼百战不待了。”
江予迟颇有感慨:“嗯,所以我还要感谢你们慧眼识珠,要不是你们的提醒和劝说,我先入为主对她存了偏见,很可能就逼她与我们为敌了。”
江奕怀扶额:“对我们就不用说什么感谢了,否则感谢来感谢去,我们都没办法谈正事了,最重要的是,你这样显得我们多生疏啊。”
江予迟也不矫情,当即就道:“好吧,那我就不说了,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江奕怀难得翻了个白眼:“什么有难你当,是有难同当,别动不动就把我们踢出去,好兄弟还要讲义气呢,何况我们是亲人。”
宋锦煊也道:“是啊,你太客气了我们反而别扭,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似的,所以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免得影响我们的感情。”
江予迟只得认错:“行,是我说错了,我们是一家人,以后都要同舟共济。”
这顿饭我们并没有吃太久,因为怕陈艳玲起疑,我们说完正事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去了,然后我们三在书房仔细研究那份名单。
淮海集团最初只是一个小作坊,是老爷子一手创立的,后来随着规模的扩大进行了融资,于是有了新股东。
老爷子无疑是个很精明的人,不管融资了多少次,他始终拿了大头,以确保自己的话语权。
哪怕最后小作坊变成了商业巨鳄,他依然是站在权力最顶端的人,否则他也不能仅凭一份遗嘱就让江予迟成了集团的最高领导人。
集团大了,股东也就多了,哪怕只有一点点股份,身价也是不容小觑,但大多数人都有贪欲,总想得到更多,比如财富,名利,权势等等,
陈艳玲就是利用了人的贪欲,许诺了他们想要的好处,让他们暂时站到自己这边,不惜与江予迟为敌。
除了利诱,陈艳玲还用了威逼,无论是股东还是董事,总有些手脚不太干净的,做了些有损自己声誉或者无法见光的事。
陈艳玲利用自己娘家的能力查到了某些股东和董事肮脏事,然后以此威胁他们,把柄都被人抓住了,他们不就只能听她的?
所以这份名单要处理起来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