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哪种立场算对?家乡?国家?组织?种族?性别?家族?”
“站在哪个时代算对?毕竟每个时代对历史的评价都不一样 ,厚重的历史埋葬着无数思想,是正在延续的算对?还是某种死去的算对?亦或是未来的某种可能性算对?”
顿了顿,淮中歪了歪头,挑起一侧眼角:
“李墨,我想问问你,不去追求你眼里的「对」又如何呢?”
“我就算在你眼里是「错」又如何呢?”
李墨抬头看了眼夜空,怅然道:“淮中啊,你的心里装着童话,你的身体却在这混乱的现实中行走,这二者水火不容,你身为容器,每分每秒都在遭受着从内到外的冲刷,你甚至都有可能会悄无声息的破碎。”
“所以你在刻意逃避一切能逃避的,比如责任,比如现实,比如人群。”
“你会不会有一天开始逃避不该逃避的呢?比如你背后的这帮人?你现在打算带着他们干什么呢?带着他们找个隐蔽的洞穴躲起来?带着这群生机勃勃、刚刚接触到世界的年轻人远离世界?”
“淮中啊,你心里是真的没有发现,还是刻意没有发现?你已经开始逃避你背后这帮人了,他们的未来和想法你都考虑了吗?宝宝的教育和成长你考虑了吗?你那几个兄弟的婚姻你考虑了吗?”
“你现在只是在竭尽全力的追求自己内心的平静,但其实你的目光有真正落到他们身上过吗?”
“就比如宝宝,你为何把她带到身边?是为了你自己内心的稳固吧?过去这么多天了,你有重新审视过宝宝吗?你把她(接收)过来之后就(闲置)了,你从没想过去拓展她在你心里的上限,你最开始给宝宝打得标签你怕是要给她用一辈子,淮中,这何尝不是一种傲慢呢”
“淮中,你不过是个自私的胆小鬼罢了。”
刘黑宝站了出来,嚷嚷道:“唉唉唉!你这老登!挑拨离间就算了,怎么还骂人呢?”
“我糙!你特么的素质呢?”
姬霁立刻站出来表现,他还惦记着自己被“发配”的事呢。
“竖子!何故张嘴?等天降大粪呼?”
“不必如此!某牙缝之菜叶,可足汝三日之饱腹!某喉间之黏痰,能保汝一旬之畅饮!”
“啥意思?他巴巴了些啥?”,刘黑宝扭头看了看其他人,一脸懵逼。
“哎呦!”
李墨一脚踹飞了姬霁,拍了拍裤子,笑着看向淮中:“小子,我这是骂人吗?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淮中摇了摇头 ,“你说得很对,但是我心中对错和你无关,你还是不能来瓜分我们的自由。”
“多说无益,你做决定吧,是否开战?”
淮中话落,姬霁和周磐石就站到了李墨身后,和淮中五人对峙着。
李墨看着局势,深深叹了口气,刚想开口,却突然被打断了。
打断李墨的是一声鹿鸣。
只见一头巨鹿从天边飞来,淮中等人顿时如临大敌,这就是那巨鹿?
很快,巨鹿就来到了场中,它刚落地,鹿脸就瞬间流露出了拟人化的惊愕,随即就迅速朝着宝宝冲来。
淮中等人见状目眦欲裂,怒吼声顿起。
“糙!干它!”
“宝宝!翻页和精神!”
“老黑!开空间门!切它!”
“老黑!带我瞬移过去!这头鹿体内有生命力,我特么吸死它!”
“我江流,和这头鹿签订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