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战斗力,一根绳子就能绑了,二来厂公要抓刘安这事儿突然,只要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刘安没有准备,绝对跑不了。
结果朱千户灰头土脸地来登门,见了苏凤仪,朱千户垂头丧气道:
“殿下,卑职差事没办好,刘安跑了,九千岁那关,卑职怕是过不去了。
若卑职有个万一,能否请殿下看在卑职忠心的份上,看顾卑职家中无辜妻女一二。”
苏凤仪也是没料到刘安能跑,便问他:
“刘安是当场跑的,还是提前跑的?”
朱千户实在不知这两者有何差别,请教问道:
“请殿下赐教,这还能有什么差么?不都是跑了么?
卑职去时,刘府人去楼空,刘安早跑了。”
不管怎么跑的,跑就跑了,都是他朱千户差事没办好,真是辩无可辩,再说厂公可不是那等能听人辩驳解释的宽容之人。
苏凤仪笑道:
“若刘安是提前跑的,定是东厂有人通风报信,那可就是朱千户你御下不严犯下的过失。
但朱千户你再细想想,真是如此吗?刘安难道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跑的?
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有这么大本事,能从东厂围攻中全身而退,定是有人助他,你亲眼所见,对不对?
朱千户可有看清,救他的是何人?”
朱千户哪里能听不出殿下在帮自己破局,虽仍未想明白该如何破局,但已经激动地站起来,顺着长公主的话道:
“是,是,是,卑职亲眼所见,救他的人,救他的人,定然是北虏人!”
如此就能圆上了!
如此刘安就是板上钉钉的畏罪潜逃了!
朱千户激动得当场都想给长公主跪下了:
“殿下大恩!谢殿下指点!卑职这就去办!”
苏凤仪叫住想往外跑的朱千户:
“千户再细想想,除此之外,你是否还听到刘安与那北虏人在谈什么事?”
这还没完?还有?!
朱千户人都没见着,哪里能无中生有编出什么事,眼巴巴望着苏凤仪:
“是有,是有,是……”
是什么事啊,朱千户编不出来,都快急哭了。
苏凤仪安慰道:
“朱千户莫急,多想想总能想起来的,比如莫不是北虏小王子发兵宣府,五万骑兵,十日之内必到兴和之事?”
如此重大的军情,这可不是靠编能编出来的。
朱千户愣住了:
“殿下此话当真?”
苏凤仪答得干脆:“千真万确。”
这事儿实在太大,朱千户尤不敢信:
“如此大事,怎的毫无风声,甚至连兵部都毫无消息?”
苏凤仪笑道:
“兵部都不知道,朱千户却能知道,可不正是说明了朱千户的本事,东厂的能耐。
厂公面前,朱千户有功,皇上面前,东厂有功,岂不正好?”
朱千户这次是真的给苏凤仪跪下了:
“如此大的功劳,卑职何德何能,敢受殿下如此馈赠?”
苏凤仪亲自将朱千户扶起来,真诚回道:
“朱千户何必见外,本宫行事,从不亏待自己人。
朱千户忠心对本宫,本宫既说了要保朱千户富贵荣华,步步高升,自然说话算话,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