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拼命的逃跑,张任见状率军一边追赶一边怒喝道:“降者免死!”
那些自己感觉跑的慢的骑兵,就立即跪地投降了,除了少数逃回剑阁外,大部分都投降了。
当夜,夜也深,剑阁议事厅内却传出微微烛光,虽不是很亮,可星星点点的,也霎是好看。往内一探,整个议事厅里马氏四兄弟静静地围座于大方桌前,气氛死一般地压抑,显然没有人有兴致欣然这迷人的烛光。马良坐在当头一言不,他那张俊面在这气氛的衬托下越来越显得冰冷、阴沉。
少许,老三马静突然对马良提议道:“大哥,咱们老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啊,不若今晚由我领兵前去解救二哥!”
“胡闹!幼常被擒定会有重兵把守,你若前去偷袭不成,岂不害了幼常?此事不许再提!”马良立即阻止道,他一直就没有搞明白都是从一个娘胎里面出来的五胞胎兄弟,与自己相比怎么就一个比一个笨呢?
“那二哥此次劫营当初还不是你的注意!”马静心里不服马良的责备,于心中嘀咕道。
老四马季开口道:“只是二哥被擒叫我如何安心,明日敌军要是以二哥为人质要挟我们归降该如何是好啊?”
“这,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马良显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这个问题的确是个问题,只是马良不想去想去面对罢了。
老五马通见三哥、四哥都被大哥责骂了一通,心想大哥肯定生了投降之心,于是开口说道:“大哥,听闻夏逸浩乃当世的真豪杰,且爱民如子,是天下英雄的最佳选择,像大哥这样的人才何不归顺于麾下为天下苍生作出一点贡献呢?”
马静方才被马良责骂心中原本就不爽,听马通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心想终于找到了出气的对象,于是抢过话头厉声批评道:“我马氏兄弟生得堂堂正正,死也要光明磊落,岂会于夏逸浩小儿为舞!”
“你懂什么!”马良瞪了马静一眼,细声对着马季问道:“四弟你觉得五弟的建议如何?”
马季若有所思地分析道:“我倒是觉得五弟说得在理,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适,而今吕马气数将近,跟随他们多年的将领都纷纷弃他们而去,又何况我们这些半路出家的呢?”
“想我马氏五兄弟生来就是为国家效力的料,只是苦求于没有遇上明主才以至于埋没了才华。如今明主即在眼前我等却执迷不悟地将其拒之关外,真是悔之、恨之、怨之、怪之。”马良顿时痛不yu生,抽噎了起来,当然多半都是装的,他这样做是不想让世人说他是卖主求荣,吃里扒外汉奸。
“大哥又何须自责,待我亲自书信一封与刘备告之我等投诚之心。”马静讨好道,吃了两次亏的他这次变得乖巧起来。
马良点了点头,吩咐道:“如此甚好,此刻便写,当晚送去,免得幼常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