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调在北面防御的李严所部增援东门。马及时抓住有利战机,原本轮番二十四小时攻城的部队,一下全部集中起来攻打北门,不到三日成都北门也被功开。
刘璋惊恐,只得采用张松计策,利用成都龟型的地利优势,同吕马打巷战。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习惯了平原上驰骋的吕马大军,面对巷战一时既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成都军在李严、刘巴、刘循、刘恢、庞羲等几位将军的指挥下越战越勇,时而进攻,时而撤退,神出鬼没地袭击吕马部队。搞得吕马十分头痛,却一时半会又拿不出应对的办法来。
后来庞统制定了“分段蚕食,各个击破”的办法,先将计划占领的区域以重兵包围,然后派多队人马进入包围圈内进行围剿,无论nan女老少,猪狗马养一律斩杀,然后以此为起点不断四周推进。
这样一来,成都民众大慌,根本听不见刘璋的劝阻,纷纷拖家带口试图离开了成都这是非之地。但成都各方路口被吕马占领,想走也走不了,一时间成都大乱,人人如热锅里的蚂蚁——团团转。
面容憔悴的张任将刘璋书信交予夏逸浩手中,当即便说明来意。夏逸浩心中甚喜,却装作义愤填膺之表情,说道:“刘璋兄,老实厚道,爱民如子,吕马既然敢公然欺负老实人。”
张任从魏延的搀扶中挣tuo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夏逸浩面前,乞求道:“还望将军看在我家主公心慈仁爱的份上出兵救救益州百姓吧!”
“张将军快快请起,夏某实在承受不起。”夏逸浩yu一把将张任扶起,谁知张任竟像与地面连接一体般,难撼动分毫。夏逸浩微微一愣,续而一笑,暗自用力伸手轻轻将张任扶起,面色轻松从容,好似不曾力过般。
张任内心一惊,却面不改色的说道:“将军言重了。”
夏逸浩看了一眼浑身散着英气的张任,顿生爱才之心,于是道:“张将军义薄云天,精忠报国,就冲着这冒死送信,夏某就不能让张将军行此大礼。”
张任那泰山压顶面无惧意的脸色第一次现出惊讶的神色,看着夏逸浩那莫测高深的双眼,仿佛自己内心秘密毫无保留的展现他眼前。
少许,夏逸浩命人给张任搬来一张椅子,待他坐定了,微微一笑道:“张将军以为如何解成都之危?”
“只需将军出一精锐之师攻打汉中,吕马必退兵回救,成都之危可解也。”张任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只深邃的眼睛里燃烧著熊熊的火焰。
原本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郭嘉,突然睁开慧眼,疾步走到夏逸浩与张任中间,摇手说道:“非也!非也!吕马乃虎狼,其帐长庞统亦非草包,他们在出兵犯蜀之前定考虑到诸多因素,做好相应对策。然我们出兵攻打汉中,若久攻不下,成都必被其所占,其得成都后,益州便大势已去,而吕马再回兵救汉中,我等岂不是白忙一场乎。”
“这”夏逸浩与张任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着面前貌似天神的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