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眉头紧锁,她起身去开药箱,头也没抬,“劳烦章太医留下来帮我,其他人在外等着。”
<div class="contentadv"> “这……”
其他几位大夫面面相觑,随后都看向了一直在观察陆筝的柳闻钦,章太医知道陆筝看病的规矩。
没等柳闻钦开口,催道:“诸位请先在外等着,二公子性命要紧。”
其他几位大夫这才转身出去,章太医连忙将门关好,转身一看,陆筝却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香炉。
“章太医将他的外衣剪了,我一会要给他起钉。”正在配香料的陆镇说道。
章太医虽然从未见过这种疗法,却知道不能耽搁时间,陆筝点燃香炉之后,从药箱中拿出一个药瓶,起先只是倒出一粒,犹疑了一下,又倒出一粒。
将两粒药丸强行给许陶服下后,陆筝去仔细净了手,等香炉中飘散出来的香味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后。
“按住他。”
然后在章太医惊骇的目光下,快速给许陶拔出了后背上的钉子。
一声闷哼声许陶没了动静,陆筝被溅了一身血,章太医也没好到哪里去。
章太医被她如此彪悍的手法吓得呼吸一滞,连忙去看许陶的脸色,本就脸色惨白的许陶此时就如同死人的脸。
章太医眼前一黑,宁远伯还未回来,若是回来了得知他儿子死在他们手里,他都不用回乡养老了。
“陆……”
上完药的陆筝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取出银针,快速落针,章太医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谁家针灸跟扎着玩似的?
他凝视着面前的陆筝,在这一刻,章太医是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陆筝扎完手中的针后,又给许陶把了脉,眉头依旧蹙着。
正厅中,小福子都不忍直视被赶出来的几位大夫,其中一位大夫有些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连大青山的柳圣手都被她赶出来,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本事?”
“京中传闻是真是假,今日便能知晓……”
显然,几人已经猜出陆筝的身份,毕竟,宁远伯府的管家对萧祁的态度很是恭敬。
柳闻钦叹了一开口气,开口道:“是某技艺不精,既然有人能救许二公子,是许二公子福大命大,医者医术高低,和年龄无关,诸位莫要小瞧这位姑娘。”
许慎从下人口中得知,这位竟是从济生堂请来的大青山的圣手后,连忙见礼赔罪,柳闻钦连称不敢。
此时许慎一阵后怕,这大青山的圣手都救不回来他弟弟吗?
若是他没有当机立断对陆镇赔罪,她是不是就真的不来救人了?
他目光落在面色平静的萧祁身上,虽说他很不喜萧祁,可为了自家弟弟,不得不亲自为萧祁端了杯茶。
和许陶一起去跑马的赵瑾之几人只是简单的和萧祁沈归夷打了个招呼,并未寒暄,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只是今日许陶出事他们几个也有责任,许陶本就不爱跑马,是他们几个非要要赛马,许陶的马儿突然发狂,这才出了意外。
宁远伯夫人焦躁不安的站在许陶的放门外,心底一直在暗暗乞求上天保佑他的儿子平安无事。
正在这时,宁远伯大步从外面进来,他是从京郊守备营一路疾驰回来的,衣衫早已汗湿,一头的汗。
“陶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