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守卫门责的两个兵士脸上凶相毕露,神色更加蛮横。
“那里来的憨货,还敢直呼我们义将军的名讳,让小爷用手中钢刀长长长记性!”其中一个兵士喝道,手中长刃也不停留,刀柄翻转,用力。
刚下毛驴没多久,身上那股神气劲还没消散而去,迎头就被看守的军士反手一刀柄打了下去。
刚才还显得气度不凡的老者这一刻显得十分狼狈,脸上鲜血飞溅,手掌中间一口鲜红血液中点缀着零星白色,显然是牙齿掉了。
老者见军士又欲动手,急忙踩着碎步,牵着租来的毛驴灰溜溜的走了。
“嘿,散了!散了!就是一骗吃骗喝的老泼皮。”军士对着地下啐了一口,而后将刀归鞘,又盯着先前那被打老者逃离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再次回了自己的岗位上。
“阿爹,咋们穿成这样去,会不会也被那看门的军士抽刀打一顿啊。”
就在一切回归寻常之后,县府大衙之前,一老一少端坐在卖吃食的小摊前注视着这里刚才发生的动静。
“你这泥娃子,以后少跟着你哥哥些学,这朱元璋是你爹一直寻的人,如今好不容易在这凤阳碰到了,怎么不进去看看。”年龄大一点的老者开口,而后再次收拾了一番自己的小儿子后,这才在小摊前整理了一番身上的粗麻衣服,迈着步子一点点想着县府大衙而来。
“两位军爷,小民想见一见你们的将军朱元璋,可否通报一声?”来到县府大衙门口,一老一少上得前来,对着站立两旁的军士开口。
而这两位军士打量了一眼来人,见其一副平民打扮,心中的抵挡就少了一些,更别说他们的将军时时刻刻都在告诫他们要亲民爱民,更不能欺负农民。
之所以对先前来的那个老者大打出手,就是见他衣着太过华丽,而且身下骑的毛驴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烙印,一看就是借的。再加上他为了显示自己,特意向两位军士行礼,双手高举的时候,两人特意观察过,手指,手掌,虎口,没有读书人长年握笔研墨遗留的痕迹,也没有劳动的老茧,这样的人除了骗子只有富裕人家。
而且自从他们将军开县府粮仓救济荒民的消息传开之后,不断有这样骗吃骗喝,还自称饱学之士的学子前来。
但是眼前这两人的手指关节,掌心边缘都有老茧,看门的两位军士曾经也是苦种地的农民,知道这样的人不是骗子,所以才应了一声,留下一个人守在门口,另一位进去通报去了。
过了半响,先前进去通报的军士跑了出来,随后又交流了一番,带着早已等候多时的一老一少进了县府大衙。
跟着军士进了县府大衙,又沿着走廊穿过外堂,行过一个拱门,沿途都有持刀的兵士把手,称得上守卫森严。
越过拱门,军士将这一老一少带至一处堂门口,又从中出来一个军士,接过班,领着他们进去了。
没过一会儿,这一老一少就被军士带到了内堂的一处院落,内无侍卫,只有一张圆形石桌,周边放着三根凳子,桌上备了一些白面吃食和酒水。
之后那领路的军士便退下了,院落之中也不见人来。
“阿爹,这地方真大,你看这些桃花,开的真好,说不定能接好大的果子,你闻闻,就连这四周都充满了香味。”跟随在老者身边的少年有些好奇,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排场。
“行了!别给老子丢脸,好好坐着,待会儿有人来了别说话,只管听着,然后好好看着他们领头的表现,特别是那个叫朱元璋的。”
老者一开口,少年原本急躁的心又稳了一些,眼睛还是不停的扫视四周。
喝了一口水,一老一少便听见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却显得有些老重持成的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个披甲人。
“老丈,你急着找我朱元璋,是不是我手下的兵士糟蹋你家的粮食,或者猪羊了,所以你来告状?”刚一见面,朱元璋便笑着开口说道,浑厚的声音中蕴含着让人极度信服的力量,听在心里感觉暖暖的。
一老一少,见这青年自称朱元璋,也都有些吃惊,还是反应了过来,起身上前就要行跪礼。
还未等两人近身,朱元璋身后的两人刚欲拔刀,却被他一个手势制止了,又上前拖住老者刚欲下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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