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出什么钱?”杨得权一脸好笑的看着凌天阳,“莫不是你觉得我告诉你是想找你要点路费吗?你算是来财的大主顾了,帮你运回去还算什么钱。”
“呵呵·········”凌天阳笑了笑,“俗话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不然,我下次还怎么找你做生意?”
凌天阳一句话就将杨得权的话堵死了,杨得权不再开口,他很清楚,要是自己这会儿非要免费给她运回去,肯定不行的。想到这里,杨得权死死的握紧手,上次见到了她的相公,几经打探,他才知道,那个男人将她娶回去居然是为了帮他照顾那个穷困潦倒的家,这样的女子,让杨得权很心疼,特别是她就像个男人一样,来这里跟他谈生意。
他们认识快一年了,杨得权用了很多方法,但是凌天阳只是把他看作是生意上的伙伴,压根就没对他产生过其他感情,这让杨得权很挫败。在招福镇,除了罗家那个少爷,就属他杨得权最得媒婆青睐了,但是,他都没有答应过。可是,他心中的人儿却不知道他的心意,就连路费都非要跟他算得这么清楚。想到者流,杨得权心里苦涩无比,却又无能为力。
品香楼,是罗瑞到了这里之后,将原来那家茶楼收购了改装而成的,现在的品香楼可不是当初那件简陋的茶楼可以相提并论的。宽敞的大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干净的桌子,小二脸上荡漾着温和的微笑,穿梭在每一桌客人前。茶楼的正中央,一个三丈宽的的大舞台,上面五个姑娘正跳着时下京都那边流行的舞蹈,另一边,一个中年的儒雅男人正说得起劲,说得正是罗家的发家史,下面好多人时不时的爆发出一阵掌声。
“凌姑娘,好久不见。”
突然,一道声音从侧面传了过来,凌天阳和杨得权坐的地方在舞台的斜面,这个地方因为视线不好,所以很安静,很适合他们谈生意。
凌天阳很诧异的回头看着走过来的罗瑞,他的脸上带着和熙的笑容,一袭青色竹报平安剑袖长衫,头上戴着束发嵌玉的小金冠,腰上束着一条深蓝色攢花结长穗,一块月白色的玉佩,身材修长,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不由得散发出来,整个大厅好多人已经盯着他看了很久,更有甚者,好几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竟然用娟帕遮着脸,朝罗瑞抛媚眼。
罗瑞身旁,跟着很久没见的罗恒,凌天阳还记得上一次见罗恒的时候,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生意。虽说今年罗家落户招福镇,但是罗恒很多时候都没在招福镇,所以,凌天阳没有见过罗恒。
罗瑞和罗恒长得又七分相像,只是罗恒的长相更加成熟,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华贵的气势。罗恒今日穿了一件绛色织有红色的花纹的长衫,长发用一根玉簪拢起,其余之外,竟然什么也没了。只是这一身的衣裳显得罗恒更加沉稳,但又不失华贵威严,而且,让他看起来更加儒雅,竟然也一点也不像是个生意场上的老狐狸。
罗恒见到凌天阳,也笑了笑,说道:“凌姑娘,一别一年,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这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因为后来日子好过了,凌天阳个头竟然一下子窜到了一米六的样子,因为她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消瘦。但是,却也将凌天阳那原来有点微微婴儿肥淡淡脸庞削尖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眸仿佛无声的诉说着什么,肌肤白希,身材婀娜,和去年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当然罗恒要好好赞赏一番了。
“罗叔叔谬赞了,天阳可担不起。倒是罗叔叔,您看起来还是那么精神。”凌天阳赶紧站起来,给罗恒让座。
几个人互相见了礼,罗恒对杨得权倒是很赞赏,杨得权则是由起先的惊讶到后来的敬佩,一中年,一少年,竟然聊得十分起劲。
罗瑞和凌天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凌天阳也是,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她已经和杨得权已经谈好了价钱,按理说她可以回去了,可是看着眼前一桌子的吃的,她又放不下脸来,提出自己要走。
桌上的东西是罗恒给凌天阳点的,罗恒说是长辈请晚辈吃的,罗恒都这么说了,凌天阳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要走。
“凌姑娘,你怎么和杨公子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