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在家的时候,邓氏就梦想着有一天在家也可以扬眉吐气,穿的比王氏好哪儿去了,好好在村民面前显摆显摆,但是女儿就是不争气,让她不要做事,安安心心的坐着,等着当秀才娘子就好,她却不肯,非要下厨房做事。这会儿更好,直接跟她唱反调,这怎么不让生气?
“王氏,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邓氏一声怒吼,把王氏着实吓了一跳。
凌文琴急得都快哭了,大嫂为了她又被娘骂了,她想跟邓氏辩解,但是邓氏那张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让她将所有的话全部吞进了肚子。
王氏似乎习惯了邓氏说话的语气一般,,转身就出门去了。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王氏走进来,对邓氏说道:“娘,灶膛里面的火我得看着点,那话就让小妹去跟她四哥说行吗?”
凌文琴还没等邓氏发话,自己“忽”的站起来,边走边说:“就是啊娘,大嫂要看火,还是我出去跟四哥和四嫂说吧。”
凌文福被贺氏咬掉了一只耳朵,这是一件多么惊悚的事情,凌文琴不敢擅自做主让他们回去。
凌文琴刚出去,王家福就进来了,他一进门就直接问凌光灿:“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哎,文福这是怎么了?请大夫了吗?”
王家福在来的路上听到一些风声,只是没想到贺氏还真的挺能咬的,一口就咬掉了凌文福飞耳朵。
凌光灿点点头,王家福辈分不大,但是人家很有威望,又是芭蕉窝的里正,凭着这点,凌光灿也不敢在他面前摆谱。“福哥儿,你终于来了,你看看我们家文福,整个耳朵都被人咬掉了,这是闹的什么事哟,真是造孽啊1
王家福不太想听凌光灿这些感叹词,直接问道:“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文福忍着疼痛,捂着被咬掉的耳朵,对王家福说道:“福子,我也不跟你说废话了,强子媳妇咬的,你也看到了,我整个耳朵都被咬掉了,你看着这事怎么解决吧?”凌文福因为疼痛,说话语气有点冲,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王家福深深的看了一眼凌文福,说道:“这样吧,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强子和他媳妇了,让他们进来吧,将事情搞清楚。”
“不,我就是让条狗进我家,也不会让那个恶毒的烂婆娘进我家的。”没想到王家福这么一句话,立马引来凌文福的反弹,他顾不得疼痛,猛地站起来,那张混着鲜血的脸怒视着王家福,看起来有点恐怖。
凌光灿心疼儿子,赶紧拉住凌文福,道:“三儿,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躺下,不让他们进来就不让他们进来呗,这是你家,又不是老四家?”凌光灿按住凌文福,不让他动来动去,末了,看到凌文福的耳朵又有血渗出来,埋怨的说道:“老大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都不回来?难道想看着他三弟死?”
王家福和凌文笙两人关系很好,听到凌光灿这么说,忍不住说道:“叔,我们村没有大夫,请大夫必须去秦家房子那边,那里隔我们村又不近,这么点时间笙哥怎么回得来?”
王家福忍不住开口,凌光灿吃了一个鳖,心里头将凌文笙骂得半死,但是对王家福却不敢有什么不敬之处。
“既然福子你不想让他们进来,那么,你跟着出去行吗?你们今天的事情闹得这么大,要是不说清楚,这事还得往镇上甚至县里抱报。”
凌文福被王家福的话吓到了,他们的家事还得往县里报?不可能吧,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报上去,人家理不理还是一回事呢。这样一想,凌文福顿时觉得腰板有力多了,说道:“福哥儿,你吓我呢吧。我好歹也在外面跑了好几年的生意,那县里的边大人物能管我们这些小人物的这么点小事?”
王家福有点不满凌文福说话的方式,没把他这个里正放在眼里也就算了,居然驳斥他说的话,难道当他吃饱了没事做专门过来吓他吗?所以,王家福的语气不太好,说道:“哼,人家管不管我不知道,但是既然这件事情前见血了,而且,还对你造成了人身伤害,要是不报上去的话,就是我失职,要问罪的。当然啦,这件事情报上去之后,大人看不看我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会被存档,这个我倒是晓得。”